永夜皱着眉,非常认真地想了想:“我不敢肯定这皇宫里会不会出事。”
“%#%%”眨眼之间莫央已经把肚子里所有圈圈叉叉的话都用了个遍:“那你刚刚还说什么不会?!”
好像一直到现在,才弄明白莫央话里的重点,永夜有些恍然的轻轻点了点头:“哦,原来你是说这个啊”“废话!”气急败坏的莫央终于忍无可忍无需再忍的火山爆发了:“你是成心故意在耍我的是不是?!”
“不是。”
在莫央做西子捧心东施效颦状,急需速效救心丸的关键时刻,永夜又状似轻描淡写的补充了一句:“我的意思是说你不会出事。”
如果现在有台心电图仪器的话,那莫央这张图纸上的曲线必定先是一截极度紊乱的锯齿状,然后是一条意味着全面罢工的长长的直线,最后是两下几乎冲到图纸外面的珠穆朗玛峰似的金字塔顶尖。
明明还是那副清清冷冷的神态,不咸不淡的语气,明明还是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可是,莫央的心跳却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打起了摆子抽起了风来。她想一定是因为自己宿醉未清而导致的心脏功能失调吧
假模假样的干咳了一声:“呃什么意思?”
永夜的脸上出现了一丝困惑,看着莫央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个笨蛋:“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锯齿状的图形再次出现,并且出现了犬牙交错濒临崩溃的迹象:“你凭什么肯定我不会有个三长两短六灾九难的啊?你知不知道我在外面晃悠的那一天一宿就已经碰到了三次大难啦?”
“我知道。”
“你好好好,你知道你知道”莫央像头困兽一样在自己画的牢里面团团打转:“那你知不知道那天晚上我为什么要逃跑?”
“逃跑?”永夜看上去明显有些吃惊:“不是迷路了么?”
莫央咬牙切齿地往外面蹦字儿:“迷路?原来苍寒那小子是这么对你们说的”
永夜肃然急道:“不可对皇上不敬!”
“他是你们的皇上,又不是我的!我们的老大叫做国家军委主席!”想想自己的那些活见鬼的遭遇全都是因为这个举止不检点的小皇帝,莫央更是怒上加怒的怒气冲天:
“要不是他对我耍流氓,我怎么会扁他?我要是没扁他,我怎么会逃跑?我要是不逃跑,我怎么会迷路?我要是不迷路,我怎么会钻进那个诡异的白桦林?我要是不进那个白桦林,我怎么会遇到风寂?我要是不遇到风寂,我怎么会碰到那两次所谓的意外?”
“耍流氓?扁?”当莫央已经一泻千里跑到了爪哇国的时候,永夜却依然还在原地助跑
于是,莫央的脑子里忽然闪过了一个书名:男人来自火星女人来自金星
清风还是那缕清风,朗月还是那轮朗月,星星还是那个星星。
园子里有张玉桌,玉桌边有些花草,花草中间站着一个人。
一个对自己曾经引以为傲的沟通能力产生了极大怀疑的白裙女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