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景月看着这一幕,她愈发觉得傅星兮做作,居然敢整的和她一样。
“这张脸是整的吧?”她径直走到傅星兮的面前,掐住她的下颚,“泥猪疥狗,贱命一条的东西。”
傅星兮感受到下巴被触碰,灵魂好似坠入深渊不见日光。
废手,那被囚禁的三年痛苦记忆就像是藤蔓紧紧桎梏住她。
她极力放空自己,才隐忍住。
“颜小姐,我敬您一杯,感谢您给我这个机会,不然我真的没有出路了。”傅星兮化解尴尬,从茶几上颤抖着手拿起酒杯,轻轻碰了下颜景月的酒杯底。
傅星兮的唇刚要碰到酒杯,颜景月便直接打翻傅星兮的酒杯,讥讽挑眉,“我让你用嘴喝了吗?”
颜景月抄起桌子上的白酒瓶,将白酒从傅星兮的头顶倒下,一瓶不够就两瓶。
“不许动,动了我就不给你当我替身的机会了哦。”颜景月的脸上浮现出卑劣的笑容。
傅星兮整个人都被白酒浸湿,身上的白色衬衣贴到了肌肤,凉意浸透全身。
“颜小姐,谢谢……”
周遭的人沉默,似乎早就司空见惯。
“倒是蛮上道的,你想要当我的替身,那就脱了让我看看,是不是真的和我相似。”颜景月脸上满是恶劣的笑意。
“颜小姐……”傅星兮挣扎着,可几个手下直接将她摁在地上。
颜景月伸出双手狠狠撕开傅星兮的衬衫,发出银铃一般的笑声。
她高中时期就有反社会倾向,这些年,愈发严重了。
见此情形,主位上的薄夜寒意兴阑珊,拧灭雪茄,穿上黑色大衣准备离开。
与趴在地上的女人擦过,他听到了格外轻的——
“救命……”
他没打算管,但是这脆生生的两个字实在挠在人的心肝肝上。
鬼使神差地回了头。
女人跪在地上,楚楚可怜,脆弱得仿佛正在破碎的纯白玫瑰。
好像在哪里见过,哭泣的模样直接触击他的灵魂。
“景月,一个替身,消遣够了就算了。”
薄夜寒双手插兜,冷淡地看了一眼颜景月。
角落里,傅星兮还在挣扎着,嘴唇都咬破了,藕白色的手臂满是掐痕,整个人瑟瑟发抖。
衬衫褪到手肘处,露出锁骨上的粉色鹿头胎记,她推开几个手下,跪着爬到薄夜寒的皮鞋边。
“薄爷,救我……”
薄夜寒的视线落在她粉色鹿头的刺青上,眸光深沉。
冲着他来的?
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