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延冷冷的一眼瞥过去。
晋孟洋瞬间服了,蔫蔫地低下头去。
陆迢迢看着,有点好笑,还有点感动。
“我马上回来!”
她冲晋孟洋和裴延两人挥挥手。
顾严生神色一紧,就要跟着陆迢迢一起下山。
裴延叫住他:“你现在是嫌疑人的身份,跟下去,不合适吧。”
顾严生下颚瞬间紧绷,沉声:“我不是嫌疑人。”
晋孟洋阴阳怪气:“你不是谁是!”
裴延抬手制止晋孟洋:“顾严生,既然你说自己不是嫌疑人,那你来这里的目的是?”
“我……”顾严生回头看了林洪生一眼,叹气,“我妈让我过来帮亲戚的忙,只是我不知道,我要帮的原来是这种忙。”
晋孟洋又笑话他:“真是什么忙都敢帮。”
顾严生不语。
裴延点头:“按你的意思,你是被算计到这里来的?”
顾严生叹气:“是。”
林洪生怒骂:“小兔崽子!自己在外头混出了点名堂,连祖宗都不认了。”
“住嘴!”顾严生怒了,“早知道你做的是这种要吃木仓子的事,我第一个举报你,你连在这里被抓的机会都没有!”
“你——”
林洪生还要再骂。
裴延皱眉:“吵死了。”
晋孟洋迅速上前,团了块泥巴塞进林洪生嘴里。
林洪生顿时安静了。
另一边。
陆迢迢下了山,第一时间把小狐狸送到村里的兽医站。
兽医站平时治的都是牛羊猪狗,头一次接待狐狸。
兽医惊得不轻:“陆家丫头,你,你从哪弄的狐狸?”
“有人偷猎,查偷猎的同志刚把它救下来!”陆迢迢把小狐狸送进去,立刻扭头就跑,边跑边喊,“您帮它治治伤,我现在就去找人支援山上的同志!”
兽医一听,哪有不应的道理:“行,你去吧!这里交给我,你放心。”
陆迢迢又跑到村支书处。
听说裴延和晋孟洋抓住了偷猎的,田支书顿时就坐不住了。
他嗖地站起来,吩咐自家儿子:“去叫人,把村里年纪合适的后生都叫来!我倒要看看谁这么不长眼,敢在咱村子附近的地盘做这缺了八辈德的事!”
“知道了,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