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们被压在泥地与石板上,白皙的胴体在粗暴的冲刺下颤抖不止,青紫指痕、鲜血与浊液沿着腿间蜿蜒而下,混着污泥,染红了整个院落。
有人哭喊,有人已经沙哑无声,胸前的丰盈被揉捏拉扯,双腿被强行分开,屈辱的呻吟与痛楚在夜色中荡漾开来。
破碎的衣裳与散落的发带沾满尘土,洁白的肌肤早已失去原有的光泽,只剩下任人践踏的痕迹。
火光摇曳,月色如霜,这片原本静谧书香之地,早已成为血与肉交织的修罗场。
冯世雄吐出一口烟雾,低笑着,自觉眼前景象宛如活生生的炼狱图,越看越觉得赏心悦目。
“这才是人间乐事啊……”冯世雄半眯着眼,捏着顾明慧的下巴,满脸得意地赞笑。
他目光扫过院中满地交缠的身影,像是在欣赏一幅精心描绘的淫靡画卷,随即呵呵笑道:
“爷在北方打拼半辈子,哪见过这等场面?那穷乡僻壤,哪里来什么女学堂?爷当年只道,世上能聚这么多娘们的地方,非青楼妓寨莫属。谁想得到,南方人还真会玩,弄个书院,专收这些娇滴滴的千金小姐、黄花闺女读书识字!”
他说到这里,语气越发猥琐,手指粗鲁地划过顾明慧的脸颊,冷笑道:
“在爷眼里,这学堂可比什么青楼来得精致得多,个个是未拆封的细货,还不用掏银子。如今这般美景,才叫真正的快活人生!”
说罢,他用力拍了拍顾明慧的脸,露出满意的笑容:
“你这妮子,倒有几分青楼里头红牌的气性,懂得怎么伺候爷,算你识相!”
顾明慧强忍心中翻涌的屈辱,垂眸轻声道:“能得冯爷垂怜,是明慧的福气。”
就在这时,一名亲信走上前来,满脸兴奋地抱拳道:“冯爷,那张校长还空着呢,属下想着,能不能开开这位校长夫人的张?”
冯世雄哈哈大笑,挥手道:“去吧,随你们折腾,只别弄死了。记住,顾家这对姊妹,可是爷的私货,谁敢碰半根手指,休怪我剐了他!”
亲信应声,转身便朝张芷兰走去。
亲信走上前,伸手抓住张芷兰胸前的麻绳,露出一抹戏谑的笑意。
她早已被绑在石桌旁多时,双手反绑,双膝跪地,胸前雪白丰盈的双乳高高吊起,在火光与众目睽睽之下晃动不止,满身泥污、汗水与交错的指痕。
“张校长,这般风光,可别让兄弟们久等了。”亲信低笑着,粗暴地扯开绳结,随手将她从羞辱的姿态中拉扯下来。
麻绳一松,张芷兰整个人失去支撑,虚软地倒在冰冷的石板上。
双臂一阵刺痛,红肿的勒痕深深印在肌肤上,胸前的雪乳因长时间吊挂而泛红发胀,随着她急促的喘息微微颤抖,更添几分凄楚的裸辱。
亲信毫不怜香惜玉,顺势揪住她散乱的青丝,将她整个人拖曳在地,像拖拽一件破布般拉到面前。
张芷兰咬紧牙关,指尖死死扣着地面,裸露的身体在泥泞与砂石上磨擦,皮肤上很快添了几道血痕。
“张校长,让爷也见识见识你平日里的端庄风采!”亲信满脸猥琐,单手按住她的后颈,粗鲁地将她压趴在地,另一手早已迫不及待地抚上她圆润的臀部,指节深陷,肆意揉捏掐抓。
张芷兰羞辱与怒火交织,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却只能紧咬唇瓣,将所有的屈辱与痛楚吞进腹中。她清楚,反抗只会招来更残酷的践踏。
当那粗壮滚烫的阳具顶上她早已被玷污的幽径时,亲信还故意在她耳边低语嘲笑:“听说你是有夫之妇,怎么这穴早已松成这般模样?莫不是平日里偷腥偷得勤快?”
言语如刀,狠狠割裂她最后的尊严。
张芷兰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血珠渗出,额上的冷汗顺着脸颊滑落,双眼死死盯着远处石桌旁悠闲吞云吐雾的冯世雄。
她的胸膛剧烈起伏,每一下冲刺都像是将她的灵魂撕裂,但那双眼里,没有屈服,只有滚烫翻涌的恨意与不甘。
“我张芷兰,纵然被千人辱、万人踏,也绝不会倒在这群畜生手上……”
夜色沉沉,蚕桑女学堂早无半点书香之气。
蚕房、静院、教室各处,尽是女子的哀嚎与贼兵粗野的笑骂声。
昔日清雅肃穆之地,此刻处处狼藉,粉墙黛瓦间尽染污秽。
静院东厢,女教习韩素琴被扒得赤条条地压在书案上,原本端庄的面容渗满冷汗,嘴唇咬得血色尽失。
两名贼兵轮番从后挺入,手中还抓着她满是墨痕的素手,肆意摆弄。
她强忍着呻吟,泪水却止不住滑落,心中早已羞愤欲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