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詹忽然松开手,转身踏入殿内。
“好。”他嗓音低沉,“朕让你死心。”
秦歆被带到殿外时,脸色苍白如纸。她看着谢昭满身的伤,指尖微微发抖。
“黄婕……”谢昭刚上前一步,就被侍卫拦住。
秦詹从后揽住秦歆的腰,在她耳边轻声道:“皇姐,你知道该说什么。”这是提醒,更是威胁。
秦歆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眸中一片冷寂:
“谢昭,我不爱你。”
夜风骤停。
谢昭如遭雷击,踉跄后退半步:“……什么?”
“我不爱你,从来就没有过,请你不要再自作多情。”她嗓音平静得像在念判词,“现在,请你离开。”
秦詹听到这话,满意的摩挲着她的后颈,像安抚一只听话的猫。
她藏在袖中的手掐得鲜血淋漓,却不敢看谢昭的眼睛。
只有让他恨她,他才会活着离开。
谢昭突然大笑:“你的演技还是……太差了。”他几乎一眼就能看穿她说的是假话。
怎么会呢,他们相伴了这么多个日日夜夜,仅仅凭借她这一句话,就想跟他划清界限么。
“谢昭,你别给脸不要脸!”秦詹不打算忍了,发火的一瞬间,秦歆拼命挡在他身前拦住他。
谢昭目不转睛的盯着她:“你说不爱我,证明给我看。”
秦歆一狠心,拽着秦詹的衣襟迫使他低下头,当着谢昭的面和他缠绵。
秦詹先是一愣,随后狂喜,立马逮着秦歆加深了这个吻。
谢昭站在原地不知所措,他嘴唇翕动,声音沙哑道:“好。”为了逼他离开,她也算不择手段了。
谢昭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雨水顺着他的鬓角滑落,混着未干的血迹,在青石板上洇开暗色的痕迹。
他走进一家不起眼的面摊,要了一碗阳春面。热雾蒸腾,模糊了他的面容,却掩不住眼底的冷意。
“客官,您的面。”摊主将碗放下。
他不是很有胃口,但是已经两日没有吃饭了,俗话说人是铁饭是钢,谢昭几大口就把面炫完了。
他丢下铜钱离席,刚拐进暗巷,就被两名黑衣人拦住。
“太傅请您一叙。”
太傅……他认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