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砚修声嗓清冽,一惯凉薄的面庞,和没有丝毫情绪色彩的瞳眸,将周身的气场瞬间变得森冷,甚至还能感受到腾腾杀气弥漫。
花筱筱感觉他的眼神能把自己给削成肉片,当即慌张地吞了吞口水。
但再害怕,她也不能妥协。
“池池不想见到你,否则她就不会来公寓,这么简单的道理,厉总不懂?”
厉砚修眉目英俊,在楼道感应灯灭了之后,眸色与寂黑相融,越发的冷傲阴凉,他忽而薄唇轻启,视线摄人地盯着花筱筱。
“我跟她是合法夫妻,有权利带走她。”
“你若是告我私闯民宅,我也可以告你非法囚禁。”
他的语气相当稳定,若不看他那双染上阴暗的黑眸,还以为他在云淡风轻的开玩笑。
花筱筱拧着眉心,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耍无赖的男人,气不打一处来。
“囚禁?呵,厉总还真是爱开玩笑!”
“这里是池池的家,她喝多了,我送她回来陪她一晚,怎么就成囚禁了?”
“我。。。。。。”
花筱筱还想再说些什么,身后传到一道气若游丝的声音。
“筱筱。”
她朝后一看,沈秋池正扶着墙,眼眸迷离地撑站在那里。
厉砚修的视线也随着往前探,眉心微蹙。
他不是已经让张正基把证据给沈秋池了么?
她为什么还要喝酒买醉?
“池池,你怎么出来了,快进去。”
花筱筱搀扶着沈秋池,想往卧室引领。
但她摇了摇头,倾斜着身子,醺醉的地看着不远处的厉砚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