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道歉信的出现,引来了电视台的记者,也有广播台的记者,新兴媒体传播的能力确实很大,仅仅两天时间,甄珍的店铺进门时,已经需要排队了……
“甄小姐是哪位?”
甄珍忙着给顾客开租赁皮包的票据时,一个抱着花盆的男人走了进来。甄珍扫了一眼花盆,一脸懵逼。
“这是萧驰先生送给你的,祝你生意兴隆。”
花盆……
甄珍笑出了声,这是订不到花篮,直接从哪个单位门口抢了一盆月季花送来的么?
甄珍忙着开票,也没空管这些。
她让送花盆的人帮自己把花盆放到门外。男人只是个送货的,货到了,他也管不了许多。按照甄珍的要求把花盆放在台阶下,他匆匆忙忙的离开了。
甄珍和游嘉利在里面忙的不亦乐乎,外面排队的人也逐渐多了,没人注意到台阶下的花。
十来分钟后,一个老太太站在花盆边,踅摸了一会儿。
她趁人不备,抱着花盆一溜烟跑了。
路边,虎头奔。
刘稼农见老太太抱着名贵的花盆,健步如飞,他两指一拨狠狠地弹出烟头,撞在斜对面的大树上。
“艹!”
他推门就要去追。
“算了。”
身后,响起萧驰软绵绵的声音。
甄珍也没把自己送的花当回事儿,自己也没必要计较是否被偷。或许,被偷的花盆的价值,比放在门口当垃圾的价值更大。
“农子,米家还有别的亲朋么?”
“你说,米老太太,还有可能把那件事告诉别人么?”
他有些苦恼,闭上眼睛向后靠去。
刘稼农很自信,摇了摇头。他这个人虽说没念过书,但胜在心思缜密,手段狠辣,否则萧驰也不可能把他当做心腹。
他说没有,就是没有。
“唯一知道那件事的,就只有这个姜蓉了。”
刘稼农的目光,投向甄珍的店。
萧驰掏出刀,在手中翻来覆去的把玩,仿佛那不是一把刀,而是自己身上一部分。
“她要真的是姜蓉的话,就杀了吧。但她不是姜蓉的话,我倒是舍不得了。”
刘稼农很听话的“哦”了一声,垂着眼眸又掏出了一支烟。
萧驰眯起眼,隔着烟雾,想起五年前的那个夜晚。
姜蓉被妈妈带走后,自己就睡着了。
他刚释放过,睡的昏昏沉沉。期间,他没想过姜蓉会怎么样,他只知道妈妈会为自己摆平一切,也没怎么上心。
毕竟,妈妈和自己同气连枝,她会处理好一切。萧宏光要是知道自己和姜家女孩上了床,肯定会气得发疯,罪过最终还是落在妈妈身上。
半夜十分,萧驰迷迷糊糊起了床,他心里闹腾,想去冰箱里拿瓶最时兴的可口可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