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冷笑一声,使劲儿摆了下手。脸上不的不屑意味更重了,仿佛能想把甄珍扫地出门似的。
沈清梨告诉过他,甄珍是个很恶心的女人。她最善于蛊惑人心,千万不要和她讲道理,否则会输的很惨。
他脸颊微红,听沈清梨的话,肯定没错!
“我懒得和你废话。你赶紧撤诉!”
“我现在好好说给你听,别给脸不要脸。”
甄珍很平静,吵架这种事很有规律,谁先生气,谁就输了。
甄珍沉得住气,可游嘉利哈冯兰不干了,她们护着甄珍,指着吴雨征的鼻子破口大骂起来。
两个女人就像泼妇骂街,什么难听骂什么,专骂下三路上的新鲜词,专挑骇人三观的那条线上反复横跳。
吴雨征是记者,笔杆子不错,但嘴皮子不行。
没几秒钟,他就被游嘉利骂得败下阵来。
见他蔫了,游嘉利也客气了些。
“圆头圆脑,长得就像圆珠笔。你装什么港城风格啊?!瞅瞅你的脑袋,瞅瞅你的小短腿!”
游嘉利抱着好身材,开始攻击他人外貌。
吴雨征气得发抖。
他最注重的就是外表了,你妈娘家老子可以,但是骂自己的衣着打扮和长相,我只能和你拼了。
甄珍看出门道了。
他这人不善于谈判,也不善于吵架,却还是来找骂找打了。可见,一定是报社接到诉讼通知书,一气之下让他过来平息事端的,他本身就带着气呢。
而他呢,不但平不了,反而让甄珍更讨厌这个人了。
甄珍左右抬起,右手食指抵在掌心,做了个暂停的动作。游嘉利和冯兰立马收声,只有吴雨征还在骂。
他骂的上气不接下气,骂的满眼通红。
“记者同志,你斯文掉了一地。”
甄珍微笑,气死人不偿命的那种。
吴雨征叉着腰,一时间慌不择言,他扯开风衣,“你们侮辱我的人格!你不要命了,你知道我爸爸是谁么?我告诉你,我吴雨征在整个淮东省,没受过这样的气!”
他指头尖尖,在在场的每个人脸上戳过,
“你,们,完蛋了!”
他捋了捋头发。
冯兰拖家带口,是胆小的。她一听这话,脸色顺便变黑,往甄珍身后躲了一下。
游嘉利和她不同,无牵无挂,叉着腰继续骂。
甄珍则点点头,云淡风轻的就像在打发个孩子,“吴记者,回去转告你们领导。我不止要告你们东山晚报,我还要告你这个人……”
嗡!
吴雨征觉得头重脚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