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现在?”她有些不确定地问,心里好像有什么地方轰然倒塌,让她有些不敢喘气。
她实在是没想到,自己会对这个世界的某个人产生这么大的影响。
玄武点了点头。
“那……”
“那我就先走了。”
玄武没有给她追问的机会,悄然离开了。
她大口呼吸了几下。
看着远去的马车,秀眉微蹙。
这些事情,她竟全都不知道。
他得多难受,才会一夜白头……
两辆马车一前一后地到了宫门口,君怜月换了软轿,而秦衍则在后面跟着。
御书房。
君怜月一边抽泣一边跑了进去。
“皇兄,你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她一进去就抱着君澜的胳膊撒娇。
“你们先下去。”君澜看向下面的大臣。
与此同时,秦衍走了进来。
“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他微微鞠躬,便是行礼,这还是当初皇帝登基时赋予他的特权。
可是现在看到他这样,君澜脸上的表情有些耐人寻味。
“爱卿平身。”他转而调侃着,“你们两人才新婚燕尔,今天算是回门的日子,怎么怜月妹妹哭着过来了,爱卿,可是你欺负她了?”
“皇兄,他根本就没有听从您的旨意娶我,我被耍了呜呜呜……”君怜月哭得梨花带雨。
“怎么回事?”君澜严肃了起来。
正当秦衍想解释的时候,君怜月却率先告状:“您明明是让我嫁给他,可是他却设计让我嫁给了一个什么统领,今天我要杀了那个统领的时候,他却因为什么事把那个统领给调走,皇兄,这一看就是提前算计好的啊,他怎么能这么对我啊!”
“怜月,你先冷静一些。”君澜转而看向秦衍,沉声问,“爱卿,是公主说的这么回事吗?”
“回禀皇上,其一,圣旨中说让公主嫁进摄政王府,那周统领是我们摄政王府的人,公主嫁给他,自然是嫁进摄政王府了,微臣是听从您的旨意办事。”
“其二,周统领之所以离开,是因为边关告急,微臣此次过来,也是要说这件事。”
他恭敬地说着,将一份奏折呈了上来。
君澜接过后看了一眼,脸色逐渐变得阴沉。
奏折上写的是南乌来犯的事。
可最近五年,南乌从未有什么动静,突然出事,难免让人怀疑。
他虽登基九年,周边小国看似安定,却都是因为忌惮秦衍,兵权如今也在秦衍手中。
在这些事情上,即便秦衍是提前算好的,他也不便戳穿。
“皇兄!”君怜月不满地催促。
“边关一事,爱卿做主便好,但你明知公主想要嫁的人是你,却还这样办,你也有错!”君澜厉声说。
君怜月委屈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