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语姐姐,南驸马不管怎么样,那也是朝阳公主亲自选择的正夫,是朝阳郡主的亲生父亲。只这两点,陛下就不会对南驸马下杀手。”顾星辞一口气说完,吐出一口浊气。
“阿辞说的不错,可以剥夺他的身份,却不能将他粗暴的杀了!”
“若是将来南驸马因心上人的死,从而心怀怨恨,报复皇室的话,那么只要他有丁点动作,皇伯伯就能将他摁死。”
“而且,我觉得皇伯伯会让人监视南驸马的,所以就算不杀了他,他也难以逃脱皇室的掌控。”楚念启条条有理的分析着。
“不错,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父皇他是不会让南驸马有报复皇室的机会的。”
“说不定,等朝阳公主失去了爵位之后,就能看清驸马的为人,然后幡然醒悟了呢!”
“到时候,南驸马离死也不远了!”楚长离淡淡开口,似乎在诉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
“哎呀,我是不是很蠢啊!”林微语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脑袋上,表情委委屈屈的问。
“不是你蠢,是你本身就不擅长这些弯弯绕绕!若是换成炼丹,你能说你蠢吗?”古婉岐笨拙的安慰着林微语。
“哼,还用你说。我只是不擅长而已,要是我在我擅长领域,我也是很聪明的!”林微语还真是给点阳光就灿烂,上一秒还在委屈,下一秒就骄傲上了。
“所以,我也是很聪明的,一点都不蠢。”语气那叫一个洋洋得意,脑袋仰得高高的,脸上洋溢着骄傲。
楚长离低头抿了一口茶,不想看到这个憨货。
“嘉月,令月回来了吗?”:楚长离朝门外的嘉月问道。
“回殿下,令月还没有回来。”门外响起嘉月毫无波澜的声音。
“殿下,可是有什么事情要吩咐!”
“没事,你不用管。只是想知道交代她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是。”
“阿姐,你让令月办什么事啊!”楚念启好奇,刚刚令月就没跟他们回来。
“也没什么事,那些找事的侍卫,不是死的死,伤的伤了吗?”
“我让令月将他们的储物空间,全部收了起来。”
“刚刚闹市上人多眼杂,这么多化神期和元婴期的全部身家。不好光明正大的就给那个受害的女修,所以只能折中一下,暗地里给她咯。”当然不是只有这么一件小事,令月还有其她事情要办。
比如那少女的尸首和所有物品,都要全部交到舅舅那里。还有,四方城城主也要敲打一下。
一时半会儿,令月是回不来的。
柳言昀结束传音,将事情的全部始末告诉楚长离。
柳言昀轻叹一声:“我这大外甥呀!不愧是陛下的女儿,行事作风与陛下一模一样!”
安润泽好笑的看着他:“陛下和阿离是父女,父女同心。恐怕,有这个结果陛下早有料到。”
“哎呀,要我说呀!陛下就是太给这些人脸面了,还绕那么大个兜子,才将人发落。”柳言昀后脑勺枕着做双臂,身子微微斜倾靠向安润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