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这么些年逃避现实,让盛渡和别人厮混,里应外合架空了整个家。
父亲母亲这些年的商业帝国全给盛渡这个渣男当了嫁衣,他们在天之灵看见自己这样颓废肯定也很失望吧!
“盛渡哪有什么既要又要的好事,你就该被钉在耻辱柱上。”迟月满意的靠在盆栽上,看着门外的天空。
来来往往忙碌的保姆害怕迟月,都不敢跟她搭话。
迟月身上的睡裙上都是血手印,她脸色惨白,此刻平静的样子更像来索命的女鬼。
迟月看了看自己手上的伤口,拖着疲惫的身体来到路边准备打车去医院。
薛月看见了路边摇摇欲坠的迟月,急的连忙喊薛云苏:“哥!哥!迟月姐姐在那里!”
薛云苏急忙停了车,兄妹二人冲了出去。
“小月!”迟月抬起眼睛正好看见二人冲过来,迟月凄惨一笑,体力不支一个踉跄。
薛云苏抱住了迟月,他一眼就看见了她手上的伤:“怎么回事!他打你了?”
“没事,我被狗的牙齿刮到了一下,可能需要打狂犬疫苗。麻烦你们了!”
薛云苏向来温柔的眼神在看到伤口的时候,冷得都要滴出冰碴子。
开车去医院的路上,薛云苏不发一语,极力压制着想要冲出去找到盛渡打死他的冲动。
薛月坐在后排抱着迟月,急的都要哭出来了:“这是怎么回事,我们去报警吧!”
迟月摇摇头:“他没有打我,我们现在报警,警察多半要把我抓走!”
薛月震惊不已:“什么?你把那渣男打进医院了?”
薛云苏也是一惊,迟月很是自豪,轻描淡写了过程。
兄妹二人听得目瞪口呆,薛月笑得前仰后合,薛云苏目光沉沉。
薛云苏声音有些沙哑:“小月,为了你移民前的安全,你要不还是搬出来,跟薛月一起住,相互有个照应。”
迟月笑着摇摇头:“那是我的家,没道理让主人出去便宜了那些鸠占鹊巢的贱人!”
苏梅和保镖带着头破血流的盛渡去了迟月治疗眼睛的那个医院,这个医院跟盛渡一直有私下交易,是盛渡最为信任的医院。
只可惜盛渡伤势有点重,医院不敢接收,只能让大家又马不停蹄把盛渡往治疗外伤最好的仁信医院送。
盛渡痛得嘴唇发白,一听是要去薛云苏的医院,马上就撂挑子,强撑着不去。
苏梅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亲爱的,去治伤吧,她这是下了死手啊,您这么爱她,她还这么对你!”
盛渡被苏梅哭哭啼啼烦的紧,闭上眼睛。
他浑身都痛,甚至心比头上的伤口还要鲜血淋漓。
迟月,这个他无私爱了这么久的女人居然这么狠心,伤害动物就算了,居然还动手对他下黑手。
今天那个劲道已经不是打情骂俏了,而是真真正正让盛渡感受到了杀意。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盛渡痛苦万分,居然情绪激动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