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忽然,从胡桃嘴里流窜甜腻低吟,将男人猛地吓回了椅子上正坐。
“您和…夫人的感情…很好呢……?”
不知为何,眼前女孩的声音充斥着奇妙的甜美,让男人回忆起先前被那媚眼如丝的瞳孔直视时,心底涌现出的一抹奇妙躁动,这种感觉很熟悉,但他却回忆不起来细节——没有办法,他虽然与妻子成了婚,但房事经历的并不多,一方面是害怕伤着,另一方面是妻子的病情不适合剧烈运动。
所以现在,哪怕房间里已经满满都是胡桃发情爱液的气味,眼前女孩已经在连续四五次的高潮恍惚之中喷出淫水,将地面的毛毯染浸,让一双白嫩的雪足沾满蜜液,甚至顺着淌进靴子,在快感的刺激下不知多少次低喘处撩拨肉欲的呻吟,他也仍没能断定胡桃的想法目的,导致男人心底始终抱有一个怀疑态度。
所以,面对这个木讷男人,胡桃缓缓抬起她润亮的眼眸,虚眯的瞳孔荡漾着情欲,多次高潮后的小脸神情恍惚,但欲望却显眼地流露其中,在快感和欲望的侵袭下磨灭了理智的女孩,清晰地闻到了在那甜腻的爱液气味之中,夹杂着一股浓郁醇厚,比空要强上许多倍的浑厚味道……
“其实还好,就是小时候——唔!?”
男人话还没说完,在裤裆里勃起了十余分钟的肉棒忽然被一团温软的蜜肉轻压,隔着粗糙的布料被某种细化的事物磨蹭,瞬间让许久没能泄欲过的肉棒重振雄风,不受男人控制地在裤子里雄起,仿佛随时会把裤子撑裂似的,就连那奇妙的温软之物也被顶到一旁。
但很快,这团软腻之物再次缠绕而上,甚至还多了一边,从他股间肉棒的左右两侧甜腻包夹,轻轻地划圆摩挲的同时,似乎有意无意地在将他长裤褪下。
这莫名的变化让男人一惊,但因为肉棒感受到的刺激而恍惚一瞬,随后才狼狈地掀开桌布——紧接着,就看见两只白嫩玲珑的纤软玉足,玉凝般细腻而温滑的肌肤上沾染了莫名的水润,少许的浸湿了他的长裤股胯。
而被他的目光直视,脚丫似乎还狡黠可爱地缩了缩脚趾,然后以绵柔而甜美的劲道隔着布料持续刺激着肉棒,动作轻缓而悠长、细腻而滑润,令他的肉棒在兴奋之中反复膨胀,以至于都有些发痛了。
“往生堂的…特别服务?……怎么样…您还,满意吗……?”
男人听着声音而呆滞地抬起脑袋,就看见少女一手扶着下巴,而脸上露出了玩味、妩媚的情绪,明明是那么年轻可爱的面容,但是展露出的媚意与诱惑力却远非他的亡妻能相提并论,就连他曾经见过的璃月港角落的站街女,也不曾流露过如此鲜明而挑逗的煽情的媚姿。
几乎是一瞬间,男人的心就被眼前淫乱年轻的新婚人妻牢牢抓住,而胡桃此时伸出了桌下的手,那几乎被粘稠体液包覆浸泡的纤白小手让男人瞪大双眼,胡桃的两指指肚轻蹭,再度分开之时还留有一缕透明银丝,纤手传来的甜腻气味,以及胡桃那兴奋且急促喘息下的媚意眼眸,让男人确认了少女手中之物的真相。
“这,这种事情…太荒谬……”
男人挣扎着想要起身,但桌下的纤软小脚却趁此机会猛地褪下了他的长裤,魁梧雄壮的肉棒暴露于空气之中,而绵润的玉足再度欺身而上,淫靡地以柔软的足底嫩肉踩弄在肉棒的下沿轻柔磨蹭,而另一只纤足则是分开玲珑的脚趾,以柔软的指腹轻轻摩挲硬硕的龟头肉,将龟头马眼早已分泌出的诸多前列腺液润滑她纤白的脚丫。
若非见过胡桃在街上跑来跑去,男人都要怀疑眼前的女孩是不是和他的妻儿一样,平日足不出户了,那温香玉足只能感受到无尽柔软而温滑的媚肉,却没有感受到半点或是坚硬、或是粗糙的死皮,无论脚丫如何搓弄他的巨根,能感受到的都只有甜腻而温滑的足肉触感。
“那么,客人的肉棒?…为什么,会变得这么大呢……嘿~?”
当着男人的面,胡桃将那沾着自己小穴爱液的纤手缓缓伸入腋下,也不知是用了什么方法,原本一体式的旗袍装束分离,自少女那香汗淋漓的腋下向股瓣延伸出两道一掌尺度的线——换而言之,胡桃上衣身前和身后布料已经被彻底分离,从侧面就能窥见少女那纤软的玉腰和半遮半掩的白嫩侧乳,若是将停落小腹的衣摆掀起,更是能直接窥见少女雪白玉凝的娇躯全身。
“虽然不是很大…但是听说,人家这里的形状,长得很好看哦?……”
发情状态下的胡桃彻底忘记了何为廉耻,她将胸口处的布料轻轻一拽,一团能被本人一手抓握的绵润雪乳便显露于男人眼中,那清纯而细腻的绵乳曲线和立于顶端的纯洁樱桃,虽轮廓不及这名中年男人的亡妻,但无论是皮肤的细腻、胸脯的曲线、亦或是乳头与乳晕的色泽与诱人程度,都远远不如眼前的淫乱少女。
“嗯~?……”
男人在看到胡桃那萝莉般的绵玉馒头的瞬间便已停下了起身的动作,抿紧嘴唇让目光死死地盯着那白嫩细腻的绵柔雪乳,而胡桃还煽风点火,用纤指轻轻地捻住自己因发情而挺立的乳尖,轻软地摩挲着滑动着,绕着那樱粉色的乳晕一圈一圈地滑匀,在蜜液的浸染之下,原本纯洁美丽的乳房变得晶莹白嫩,显得下流而诱人。
“这,这种事情…我是,有家室的……”
男人的声音充满了动摇,距离堕落也不过只差一步。
就仿佛将猎物一步步逼近绝路,这种事情让胡桃心底萌生出奇妙的兴奋,原本轻轻摩挲铁柱阳根的玉足也骤然加剧了动作,不再是先前像撒娇讨好似的摩擦着肉棒,而是将足底嫩肉从两侧包裹住肉棒,像是在榨取精液似的在炙热的肉棒上套弄起来,在爱液与前列腺液的润滑下,胡桃的动作悠然轻快,粘稠的“噗啾噗啾”的水润声响绵润反复,强烈的刺激顿时让大叔的表情扭曲,但他却舍不得站起身退离这两只润嫩的脚丫,而是一味地承受着纤足榨精的套弄,然后死死地盯着眼前他人新妻的白嫩绵乳。
“没关系?……这可不是出轨…只是人家把小穴…借给客人泄欲?……您不需要,负任何责任…这是往生堂的…特殊服务?……”
少女那恶魔般的低喃让男人不由得瞪大双眼,呼吸变得仿佛鼓风机般急促。
看着眼前这个甚至能当自己父亲年龄的男人,对着自己流露出这种兴奋的欲望,胡桃的身体也变得燥热难耐,整个膣穴像是在渴求着肉棒似的难耐地蠕动着。
从她在房间里偷偷自慰开始,她去了很多次,但她的欲望却没能得到一丝一毫的抑制或满足,自慰的快感和高潮只是让她对于男人肉棒、对于性爱的渴望变得愈来愈深,阴道和子宫仿佛要烧起来的痛楚与饥渴蚕食胡桃的思考力。
而胡桃的理性,也在她趁着男人讲话不注意时,悄悄掀开桌布一角,低下脑袋去观察男人肉棒的瞬间龟裂。
即使隔着长裤,胡桃也能清晰窥见那一根几乎与自己小臂粗细相当的狰狞硕物,与旅行者那根和手指粗细的东西截然不同,光是在桌子底下弥散的那股淡淡的肉棒发情时的味道,就让她在不触碰身体的情况下高潮了一次。
也就是在那瞬间,胡桃下定了决心,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要让这根粗大的肉棒塞满她的小穴,填补她这段时间的空虚。
“如果…您选择,我们的服务?……从今以后…来往生堂…只要消费…都可以来使用…人家的身体?……人家的小穴…想要被客人的肉棒塞满……想要被客人的大肉棒…注满精液……哈啊~?”
胡桃的低语成为了压垮男人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将其溶解在无止无休的肉欲里。
他魁梧的身躯猛地站起,将眼前的桌子粗暴地往身侧踹去,抬头再度望向胡桃,她将亵裤推到了脚边,一双纤白玉足向两侧敞开,露出那早已湿透的白嫩绵雪般的阴阜,一缕缕晶莹的水露沾湿她身下的椅子,只要稍稍一动就会响起粘稠香艳的水声。
像是还嫌不够刺激男人,胡桃捻住旗袍一角将其提起,柔软的股胯、细腻的小腹、纤白的柳腰、还有曲线细腻而姣好的绵白嫩乳,一切都展露给了眼前的中年男人。
看着男人忽然暴起,胡桃却是下意识发出了欣喜的呻吟,脸上情欲荡漾的期待何等显眼,甚至主动将空余的小手伸到股胯,向着男人掰开自己白嫩而多汁,白中透粉的珍蜜私处,将那温软的瓣肉向着两侧掰开,露出内部仿若活物般蠕动着的诱人蜜壶。
“————!”男人再也无法忍耐,胯下的肉根狰狞地曲折,仿若要炸裂的痛楚让他扑到了胡桃的身前,不顾一切地将身体覆盖在少女娇小的香躯上。
“啊~?…啾,啾唔?……哈,哈唔…啾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