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就是好。
许诺先捡起他的衣服,又用两只手搭在江怀彻一侧的手臂上使劲,试图把他拖回沙发上。
可这男人浑身都是肌肉。
死沉。
怎么拽都无济于事。
许诺甩甩自己生疼的手腕,蹲在江怀彻身侧扶颔,思索着该怎么把江怀彻叫醒。
空气里大雨倾盆的洗刷声被江怀彻的轻笑声戳破。
“上当了。”
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许诺是被这名江太公硬生生卷进去的。
沙发本来就小,挤着一个江怀彻和一个她。
空间更窘迫了。
她不得不和眼前的男人近乎严丝合缝地贴合在一块。
许诺小手上了些力,“放开我,江怀彻。”
“我想确认些事。”
江怀彻的指腹滑至腿根的后侧,稍稍带力就迫使那条腿攀上了他的腰身。
猛地,覆吻如骤雨降临,但却远远比窗外那雷雨来得更激烈,舌尖相贴,不给她留一丝呼吸的空间。
循序渐进,由浅入深。
许诺的上衣因方才的卷携而上撩不少,给江怀彻留足了可乘之机,五指钻进的那一刻浑身和通了电似的麻。
衣服之间发出摩擦声,甚至产生了霹雳响的静电,在黑暗中闪动着。
反应过来时江怀彻已占据上位,粗壮紧实的大腿久违地横在许诺两股之间。
驱不走,逆流而上。
他埋头寻进那股芳香,沿着自然生长的腹线一路南迁。
用滚烫的舌尖充当笔墨,在身下这张洁净的白纸上挥斥方遒。
江怀彻专挑刁钻的位置索着,薄唇咬着许诺腰侧地凹陷。
疼,但酥。
雷声滚滚袭来,似是给许诺上了层遮羞布,忍不住喘出娇声,在天花板和男人的耳膜间来回碰撞。
闪电下落,劈亮了整个客厅。
一瞬间,照得江怀彻的上身线条更加粗犷,也更加张扬。
眸子里只剩火星子。
他加大了犬齿下陷在软肉的力度,声音低而哑。
“原来,朋友之间也可以做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