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时间多想,许诺慌忙去拿了个创口贴和消毒棉签。
她捧着江怀彻的手小心地处理好,又贴上一个动漫图案的创口贴。
本来是想找普通的,但是翻来翻去都只找到这么一张。
兴许是心生了些愧疚,许诺使力把江怀彻赶出了厨房,“剩下的我来吧。”
江怀彻盯着食指上印着玉桂狗的创口贴,“还是我……”
许诺呈一个大字站在厨房前,稍微上了些语气,“听话。”
江怀彻压住上翘的嘴角,乖乖地坐到了沙发旁,拿出手机对着自己的食指拍了下。
江怀彻:[图片]好烦,贴这个怎么出门?
陆廷琛昨晚才宿醉,醒来的时候本来就头疼,又看见自家兄弟的“娇夫”形象。
陆廷琛:把手指剁了。
江怀彻单手打着字:不行,不然一会儿怎么拿筷子吃我女人做的饭?
陆廷琛:老江,人要脸树要皮,人不要脸鬼都怕。
江怀彻轻哼一声,从裤兜里摸出那张许诺醉酒时画的画。
毫无章法。
他却喜欢得不得了。
江怀彻:谬赞,谬赞。
如果江怀彻能看见陆廷琛,绝对能瞧见他气得红温的脸。
陆廷琛盘起了腿:对了,你知不知道那个姓南的也去穗城了。
一提到这个“姓南的”,江怀彻眼底的笑意暗下,眸子短暂地在许诺身上停留片刻。
江怀彻:知道。
这男人生动形象地诠释了什么叫做爱憎分明。
一谈起他家许诺,话又多又密还贱;一换个聊天对象,话又少又疏还冷。
陆廷琛:这姓南的有个重磅消息,你听不听?
江怀彻眼睛微眯:说。
陆廷琛坐起身:方便打电话不?
江怀彻看了眼正在忙活的许诺,抽出一根烟,“诺姐,我去阳台抽根烟。”
许诺忙着盯锅,只用一声“嗯”就回应了江怀彻。
江怀彻出阳台点燃烟支,拨通了陆廷琛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