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那个资格先说离开,要提离婚的那个人也只能是他。
然后一觉睡到天亮。
他倒是睡好了。
乔樾夜里却醒了好几次,都是被他的梦话吵醒的。
他在梦里卑微地喊:娇娇别离开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有多舍不得。
可是卑微根本就不是他的人设。
淡漠疏离、精明算计、冷漠无情才是。
乔樾坐在床头,拿起手机给芷柔信息:【你还记得我们上学那时候,帮我给郭奕舟的情书里都写了什么吗?】
想必一定是能感动他的话,不然他又怎么会把那封情书像宝贝一样保留到现在,更不可能会经常在梦里喊着娇娇这个名字。
究竟是什么,能让他如此惦记!
过了一会,芷柔给她回复:【有这一回事吗?】
连当事人都忘了。
乔樾算罢,不问了。
陈年旧事哪会有人特意记得。
芷柔:【好像是有吧,但我没什么印象了,要不你问一下本人?】
乔樾刚放下手机,床上的男人就醒了,旋即就被两条劲壮的手臂准确无误地圈了上来。
男人清冽的气息密不透风包裹着她。
乔樾没推开,也没迎合,任他抱着。
但男人得寸进尺,薄唇落在她脖子上摸索着,气息也越来越灼热。
每当这种时候,他都是想要做些什么。
乔樾掌心抵着他坚硬的胸膛,推了推,力度很轻。
在他眼里那就是欲迎还拒的情。趣。
结束后,郭奕舟抱着她,意犹未尽地亲吻着她的小腹。
“有没有吓到宝宝?”
乔越垂眼一看,就知道,他还没有满足,但碍于不能太放纵在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半晌,他道:“娇娇帮我洗澡。”
乔樾抬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你还看不见?”
反正她是不信的,看着眼睛都不红了,说明昨晚的医生没有骗人,没那么严重滴眼药水就可以好了。
“看不见,扶我去。”
乔樾拗不过他,先给他滴了眼药水,再扶着他进浴室。
但洗澡的时候,他很不安分,所以又来了一次。
乔樾这次有些遭不住,事毕后,她捂着肚子蹲在地,一脸痛苦。
郭奕舟本来在擦头,果断扔了毛巾把人抱出来放到床上躺平。
他看到了裤子上的血迹,眉心一跳:“去医院。”
开车的时候,乔樾觉得好多了,她看向坐在驾驶座神色凝重的男人,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