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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泼脏水(第1页)

三朝回门这日,容熙华和霍昶早早起来梳妆打扮,同乘马车往容府而去,后头跟着抬着各色礼物的丫鬟小厮。

可刚到容府门口,便听到外面传来一道有些耳熟的声音:“……你们也不用拦我,我只说几句话便走。”

“我自知家境寒微,出身不显,也只是国子监一名穷学子,赖得父母兄嫂省吃俭用、卖些针线绣活,才将我养育成人。我从不敢妄想能攀上容家这门亲事,幸得容老爷赏识,才与容小姐定下婚事。”

“我知容小姐心底定然是看不上我一介书生,才琵琶别抱,嫁入高门。我人微言轻,不敢有怨。可容府也不能欺人太甚,未先退亲,便将容小姐另嫁他人。家母得知这一消息已经气病了,我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才来向容府要个说法。”

姚文安站在容府外,一脸备受欺辱地大声斥责容府一女许二家,边上早已围了一圈百姓。

听了这高门大户的秘辛,顿时窃窃私语起来:“我说呢,镇北王府有钱有势,世子的婚事竟办得如此匆忙,看来是容府攀上了门更好的亲事,这才迫不及待把女儿嫁过去。”

“哼,看来那容小姐也不是什么真正的大家闺秀!说什么给镇北王府老夫人冲喜,只怕是容家小姐早与世子珠胎暗结,瞒不住了才匆匆找了个借口办了亲事。”

“你这话就有些武断了,我见过那镇北王世子,生得是玉树临风、仪表堂堂,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何必非得强娶有婚约的容小姐。恐怕是这书生穷急眼了,故意攀诬,好换几两银子买笔墨。”

听着周围人大多数都在指责容府,心中得意。他被容府强行退婚后,心里很是懊悔,怕容府倒打一耙,说他不检点勾搭容二小姐,坏他名声;又怕夫子因此对他有成见,不再像从前一样用心指导,影响将来科考,为此心急如焚。

得知容大小姐竟转头便嫁了镇北王世子后,便明白过来,原来是容府想要攀上镇北王府,才自导自演了那出戏,为的就是想一脚踹开他这穷书生。

他前思后想,才想出了应对之法。只要将脏水泼给容府,他不仅不会因退亲而名声受损,还能博得众人同情。夫子也会更加怜惜他,加倍用力指导他学业,将来在仕途上还能助他一臂之力,此乃一举两得之计。

外头姚文安的装腔作势和百姓们的议论,都清晰地传进了马车内,容熙华脸色顿时黑如锅底,她没想到姚文安居然挑这个时候闹事,还一个劲的往她和容府头上泼脏水,简直无耻至极。

她都不敢去看霍昶的脸色,再让姚文安掰扯下去,容府私下换亲一事怕是要传得沸沸扬扬,到时不仅她在京中颜面扫地,还会连累王府丢脸。

容熙华再也坐不住,噌的一声掀开帘子出了马车,指着姚文安大骂:“你是哪里来的穷酸说书匠?竟敢跑到容府门前来编排是非!前些日子你上门自荐要做我父亲的幕僚,我父亲随意考校了几句,你答得前言不搭后语,被我父亲婉拒。”

“可他看你可怜,还是给了你些银两好让你糊口。没想到你却恩将仇报,骂我父亲不识英才。见我妹妹貌美,非要攀亲事,还写酸诗攀诬我妹妹,我妹妹气得差点自尽,父亲才将你轰出府。没想到你心肠竟如此歹毒,竟然又跑来诋毁我妹妹的名声。”

“大家可千万别相信他的话,我妹妹从未与他订过亲事,他那副穷酸相压根不可能是国子监的学子,可见此人满口恍惚,并不可信!来人!把他送去官府,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胡乱编排,坏女子名声!”

容府看门的仆人立刻上前钳制住姚文安,要将他押送官府。

姚文安见周围百姓对他寒酸衣着指指点点,顿时后悔自己为了博取同情故意穿了最旧的一身衣裳。当日能进国子监,是夫子可怜他才慷慨相助,可他不能在这个时候把夫子牵扯进来。

没想到这容家大小姐也是个厉害角色,三言两语便把他们二人的婚事安在了容二小姐头上。此时他若是再开口,说与他定亲的是容大小姐,旁人便更会觉得他说谎。

况且两人的定亲信物都退给容府了,他想再做文章都难。

百姓们见容熙华说的有理有据,姚文安此刻又一副哑口无言的模样,顿时转了话风:“原来这是个想骗财骗色的登徒子啊,亏我刚才看他一副文弱书生的模样,还差点信了他的鬼话,真是心术不正。”

“我早就觉得这人不对劲了,容府与镇北王府可是早有婚约的,怎么可能像这登徒子说得那般,是容府嫌他穷才另攀高门。况且,容府如此高门富户,怎么可能与这等穷酸做亲家,谎话张口就来啊,只有傻子才会信!”

“是啊,这人怕是不知道容府有几位小姐,只是昨日碰巧遇见了一位,见色起意想与容府做亲家,被拒后恼羞成怒。又恰好听闻前几日容府与镇北王府结亲,这才编出了这么一个容家小姐嫌贫爱富的话本子来。”

越来越多的人骂姚文安白眼狼、恩将仇报,容熙华微微松开满是冷汗的掌心,若不是她方才急中生智,现在被千夫所指的就是她和容府了。

而以容康那利欲熏心又极好面子的做派,只会迫不及待把容熙华推出去承受骂名。王府本就觉得她是个冒牌货,更不会出手相帮。

到那时,她名声尽毁,只有死路一条。

“慢着!我有证据!能证明我没有撒谎!”被容府下人押着的姚文安突然挣脱钳制,从怀里拿出个耳坠来,“我确实与容二小姐有婚约,这耳坠便是我与容二小姐的定情信物。”

人群再次哗然,姚文安冲着容熙华得意一笑,这耳坠是那日容小姐扑在他身上时不小心掉的,容家管事把他的八字等定亲信物扔在地上,他当时气急了,一股脑把东西收好,回家才发现了这只耳坠。

他本想拿这耳坠去换些银两,没想到居然在这个时候派上了用场。

容熙华不是说他故意攀诬容府吗?那他便拿出容二小姐的贴身之物,证明二人有婚约,只要让容二小姐出来当面对峙即可。

而刚才容熙华那番他见色起意、故意攀诬的话也就不攻自破了,众人便会知,说谎的不是他,而是容熙华。那他便可扭转眼下这对自己不利的局面,避免被当做登徒子押送官府。

可他没得意多久,一颗花生仁便从马车内飞出,精准地打在姚文安的哑穴上,他疼得张口惊呼,却发现自己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

姚文安顿时脸色惨白,无比惊慌,连手上的耳坠掉在地上都没发觉,只一个劲去掐脖子。

只因那花生仁极小速度又极快,压根没人注意到,只看到姚文安如突发恶疾般扔了手中所谓的定情信物,又使劲掐自己,众人都面露疑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在撒谎!大家千万别信他!”

一名衣着清凉、浓妆艳抹的女子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捡起姚文安落在地上的耳坠,声泪俱下地控诉:“诸位有所不知,我原也是好人家的女儿。只因这登徒子见我貌美,且家私颇丰,便随意买了只耳坠,说我已与他定亲,害我坏了名声,我父亲不得不将我许配给他。”

“谁知他狼子野心,竟害死我父亲独吞我家家产,又把我卖进青楼,如今落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下场。今日见他又想故伎重施,逼着容府嫁女,我实在是不忍容府小姐跳进火坑,这才不惜自揭伤疤,揭穿他的真面目!”

姚文安口不能言,只能怒目而视。

百姓们见那青楼女子哭得伤心,经历又如此可怜,立时撸起袖子要为她讨回公道,抓着姚文安便一顿暴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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