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同志,你坐好我给你看看。”
然后就解开刘辰光的纱布,额头处的伤口裸露出来。
许依依忍不住握紧拳头,牙齿也咬的咯咯作响。
顾家国两人也不例外。
刘医生问了几个问题后,语重心长的开口道:“这孩子也太惨了,才多大啊,就被打成了这样!”
“医生,他这伤严重吗?能判定为什么等级?”
刘医生犹豫了一下才开口道:“这至少也得是轻伤!往重伤靠了,别看伤口只有这么大,但是后续影响可不小!如果没有好好调养还会出现恶心呕吐的症状,甚至会脑震荡。”
“什么!”顾家国怒从心中来,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
一米八几的大高个,站在刘医生面前,宛若一座高耸的大山,压迫感逼人。
他这是说严重了?
许依依却在心中感叹,这医生真是技术高超,脑子灵活。
说的很严重,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问题不大。
许依依开口道:“医生麻烦你帮我们开一个诊断证明,还有他后续该怎么调养,大概前后需要的治疗费是多少。”
最后,许依依揣着诊断书,还有估算的费用出了医院。
几人也没耽搁,骑着自行车就往回走。
这次好一点,顾家国载着刘辰光。
许依依只用管自己就好,饶是这样,她还是累的够呛。
刚进大队,就碰见大队长诚惶诚恐的在村口转悠。
许依依以为又出了什么大事,连忙停好自行车:“大队长是不是燕妮他们出事了?”
“没……没有。”张富贵看着满脸紧张的许依依,以及身后跟来的两个公安,叹了一口气。
这许依依还是把事情闹大了。
哎,他们大队又得成为公社笑柄了。
张富贵不免对许依依生出不满之心,她也真是的,说了他来解决,她非不听?
为什么要把事情闹得这么大!
许依依才不管张富贵的不满。
打蛇就得打七寸!
不然天天掐一下蛇尾巴当作惩罚。
闹着玩呢?
不怕蛇反咬一口?
许依依听到自己孩子没事,也就放心了。
把顾家国两人介绍给大队长。
“两位公安同志好。”张富贵在一旁点头哈腰的:“我是生产队大队长,我们大队社员不懂事,这么点小事还麻烦两位公安同志。”
顾家国一听不满的皱起眉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我们是人民公安,是人民的奴仆,自当解决人民的事情!”
他照搬许依依的话:“还有你一口一个小事,你看看这是小事吗?有问题不找公安,你这思想觉悟还没有小孩子高呢!”
“啥?”
张富贵本以为自己通情达理,又懂事会被公安夸。
却没想到劈头盖脸一顿骂。
还被说不如小孩子。
说了也就算了,自己还得连连夸他说的对。
张富贵羞红着一张脸:“公安同志,你说的对,是我觉悟不够,我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