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他对李光洁摇摇头,示意无人。
接着掏出液压钳,"咔嚓"几声轻响,铁栅栏应声而断。
最后,他取出一叠风湿膏,小心翼翼地贴在玻璃表面。
李光洁默契地点点头,从战术背包里掏出玻璃刀,在风湿膏的空白处割了几下。
"咔"的一声轻响,玻璃应声碎裂。
罗泽凯屏住呼吸,手指小心地捏住玻璃边缘,慢慢撕开一个拳头大小的缺口。
他伸长手臂,精准地摸到窗户插销,"咔嗒"一声轻响,窗户被无声地打开。
瞬间,一股淡淡的尿骚味扑鼻而来。
这里应该是厕所。
罗泽凯率先翻进窗内,靴子刚沾地,头顶的声控灯突然亮起。
两人心头一紧,就在这时,走廊上传来沉重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躲!"罗泽凯压低声音。
两人闪电般闪进最近的隔间,轻轻带上门。
厕所门被"砰"地踹开,两个满身酒气的壮汉摇摇晃晃地走了进来。
"新抓来那个小妞真带劲,"一个满脸横肉的家伙边解裤链边淫笑,"待会儿老子要第一个开火车。"
另一个壮汉似乎没有什么兴趣:“我今天开了三个火车,可把我累坏了。”
隔间里,罗泽凯握刀的手青筋暴起,眼中杀意翻涌。
这些畜生口中的"开火车",就是站着队,轮流强奸女孩。
"哎?这窗户咋碎了?"其中一个壮汉突然注意到异常。
另一个猛地清醒:"操!有人闯——"
未落,"嘭"的一声巨响,隔间门被踹飞。两道黑影如闪电般冲出。
两个壮汉还没反应过来,罗泽凯的匕首已经划破黑暗,精准刺入说话者的咽喉。
与此同时,李光洁一个肘击砸碎另一人的喉结,右手军刺直接捅进心窝。
那壮汉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就像破麻袋般瘫软在地。
罗泽凯冷冷扫过两具还在抽搐的尸体,眼中没有半分怜悯。
这些畜生每多活一天,就不知有多少人要遭殃。
李光洁利落地蹲下搜身,从尸体上摸出一把沾着不明污渍的匕首和一把格洛克手枪。
他检查了下弹匣,递给罗泽凯:"七发。"
罗泽凯接过枪,"哗啦"一声拉栓上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