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具赤裸的身体如同八角章鱼般紧紧地搂抱在一起,尽情地享受着高潮过后的余韵,不知过了多久,徐波才被轻轻推开,妈妈缓缓地吁了口气,闭着眼睛幽幽地道:“小波……你要妈妈以后怎么办?”
徐波没有说话,只是拿手动情地抚摩着身前的尤物,心中充满了无限的怜爱与感激,就是这具白里透着一丝粉红的诱人娇躯,不久前还在自己的身下婉转承欢,极尽妍态,给了他最最激情的一夜。
二十多年的一夕雨露,孟青竹被滋润的得娇艳欲滴,弯弯的睫毛微微抖动下,清亮的泪珠竟如碎玉般垂下,她用力推开徐波的手,赌气地转过身去,猛地扯过被子蒙住脸,无声地啜泣着,徐波一时不知该怎么安慰她,就只好翻身坐起,悄悄的收起放在床头柜上的冰影石,这个可千万不能被妈妈给发现了。
再回过头去,徐波说,“妈妈,我们好好聊聊。”
可是孟青竹却躲在被子里没有说话,好半晌才听到“哇”地一声,接下来就是一阵低低的啜泣。
“你给我出去!”
徐波只好出门站在门口,足足过了一个小时,重新换好衣服的妈妈孟青竹才从里面出来。
“妈妈……”徐波去拉她的手,却被一掌拍开,“不许碰我!你们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孟青竹脸色惨白,身躯摇摇欲坠,那难以形容的眼神忧郁得让徐波看了不禁一阵阵心疼。
“那不是我的本意。”徐波急忙摇头解释道。
“对,是我的错,谁让我走错房间了,跟你没关系,都是我的错。”妈妈咬着嘴唇,泪水哗哗地落下。
徐波顿时血往上涌,猛地抱住她,喃喃道:“不是你的错,不是,是我想要你,做梦都想要你,都是我一个人的错。”
孟青竹用力推开徐波,“晄当”一声摔门进了隔壁卧室。
徐波怕孟青竹想不开,不停的敲门,可是无论徐波怎么敲门,她就是不肯打打开。
徐波宇站在门口等了半天,就想先练习一下魔法好了,内视一看,才发现,不知为何,昨夜的一夜欢情竟是让昨天才三分之一不到的神秘能量一下子暴涨到一半还多了,而且增长了这么多,自己的经脉居然没有什么不适,真是奇怪。
现在那种神秘能量开始占据了经脉的主导,徐波感觉自己应该可以用它模拟出很多的法术了。
看着自己疼痛难忍的右肩,徐波尝试性的对着使用了一个水系的恢复术,这是冰系使用不了的魔法,但是这一次却是一蹴而就,一股神奇的冰系魔力真的覆盖住了自己的右肩,和恢复术不同,自己的右肩慢慢的被一层柔和的冰晶覆盖,然后是里面的伤口,直至最深处的牙印。
自己的伤口以肉眼可视的速度迅速恢复着,可以预见,这是一种全新的恢复系魔法,如果成功,那么这将是水系和光系之外的第三种恢复系魔法,徐波内心里开始激动,他把这个魔法命名为冰愈术,如果这样都可以成功,那么以后他模拟的法术还有更多。
或许自己以后将不再局限于冰系,甚至水系也不是他的全部,如果光系,火系,风系都可以模拟出来,那么空间系甚至更神秘的精神系也有可能,徐波内心开始激动起来。
开始不停的模拟起那些之前老师说他永远施展不了的水系魔法,直到徐波开始感觉有些疲倦起来,内心里还是说不出的兴奋喜悦。
直到一缕阳光照到了他的身上,徐波才意思到妈妈孟青竹已经一个人跑进屋子快三个小时了,徐波一下子有些慌乱,害怕妈妈会不会做出什么傻事来,连忙又过去敲妈妈房间的大门,可是却都没有回应,直到他想用魔法破门而入了,才听到妈妈的声音,“滚!”这才稍稍放心袭来,直到妈妈没有干傻事,这才继续坐在妈妈的房间门口,坐在地上思虑着应该怎么安慰妈妈孟青竹,这时就觉得头昏脑胀的,折腾了一晚上加一早上的他现在已经是筋疲力尽,没过多久就沉沉睡去。
这一觉睡了四五个小时,直到听见妈妈的房门突然开启,徐波才从梦中惊醒,猛地翻身坐起,一看边上的房间,却不见人影,只是门边多了一个装得鼓鼓囊囊的黑色垃圾袋,他打开一看,里面全是过去送给妈妈的各种小礼物,都已被砸得粉碎,那件十二个紫晶币的衣服也被剪成碎布条,他见塑料袋子上面还有一封信,就拿出来看,上面是一行娟秀的小字,“小波,我们是不可能的。”
徐波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这次是彻底完了,他和妈妈的关系已经在最高处断裂,再也没有愈合的希望,失落之余,就拎着东西闷头走回屋去,把东西放在空间戒指里,重重地倒在床上,自言自语道:“这并不是我想要的结果啊。”
那个欲情决有什么用?心中无比的失望。
此时军部的人来了,过来交接了一些资料。
然后给了徐波赴任的时间,要求他尽快出发,永丰镇的军队已经安排下去了云云,徐波连连称是,说会尽快出发。
徐波心中一动,趁着机会去集市上买了一些东西,来来回回的采购了大半个下午。
到了晚上回家,徐波发现昨天里的水果少了几个,不由心中一暖,知道妈妈暂时是不会有事了,既然不会有事,徐波就想着早点离开,不让妈妈伤心也好,亦或是逃避也好,他提笔在一页纸上写道:
妈妈:
我马上就出发去永丰镇了,在我心中,妈妈一直是我内心里最漂亮的女人,昨夜的事情,不管是不是你不小心走错了房间,对我来说,我都从未后悔。
相反,能和妈妈这样我喜欢的女人度过我的第一夜是我这辈子最开心的事情,只是可惜,妈妈一直在叫一个叫徐沧海的男人,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我的父亲,但是我知道,我最想听到的是你在叫我的名字。
我在军部罗成那里写的资料你是二十三岁,我的青梅竹马。
写到这里,徐波觉得有些不妥,却又不知道如何表达,叹息一声,还是把这封只写了一半的信放在了客厅桌上,然后拿出了100个紫晶币放在边上,高高的两堆。
徐波实在是不想放弃,他知道他这封信也是在赌。
赌的信心不知道是那似乎无用的欲情决还是他内心的不甘和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