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仍自嘴硬。“我说你这个答案不太对!”
“别尽是说着反话儿。你留心这里。”
说着她又在刚才写上的程式中的某部分用笔圈了一圈。
她写字的时候,奶子渐渐倾至桌面。
我把放在桌上的手提高些许,她的奶子不知不觉间自动贴了上来,轻轻地碰到我的指骨。
她也没察觉到甚么,身子只是很自然的向后靠回一点,想来那是很必然的身体反应。
“你明白吗?你刚才就是算错了这部分。所以数目才会突然大了这么多。”
我装作恍然道:“真的很大!”说着瞄向她的双乳。
“很大是不是?”
吕老师不经意地接了我的话。
“不过你能计到这里已经很不错。你只要记着到这儿的时候要这样……”她在书页上一边做记号一边向我解释,我想了那么一会,便概略的理解到了。
“你再做这一题试试。”
我又从手上接回铅笔,一边计算一边道:“计错了也请你原谅,别斩我的头。”
吕老师笑了。“再计错何止要斩你的头,连手手脚脚都砍掉。”
她在我身边说话时吹气如兰,我又嗅到她身上的花露水香味,弄得我心猿意马,真的差点计错了。不过最终都能完成题目。
“很简单嘛,是不是?只要掌握到窍门,数学一点也不可怕,到时只有它怕你,没你怕它。”
“我没说我怕啊。”我放低铅笔,问道:“是了,老师你下课了也不回家,做老师真的这么闲吗?”
“这是甚么话!”吕老师有点生气了。“做老师的不教好学生,还说甚么回家休息?我们这么辛苦,都是为了你们。”
“别这么认真嘛,我又不是这个意思。”我一点也不介意,只是说:“我是担心老师的生活啊。你晚了回家有人给你煮饭吃吗?”
吕老师顿时笑了,骂道:“少贫嘴。我饿了还不会自己煮饭吃,还要替家人煮呢。”
“甚么家人?”
“你是诸事精不是?我有甚么家人关你甚么事了?”
“闲聊一下啊。老师有甚么家人?要煮几多斗米啊?”
吕老师被我逗得乐乐的,笑道:“一斗半,我和丈夫赚得少,所以吃不起太多,行了没有?”
“老师有丈夫啊?”我的兴致来了。
“不行吗?你以为我还年轻啊?还不嫁要待何时?”说完便突然住口,想是自己不应对学生说这种话。
“那么老师多大?不,让我猜猜。廿五岁?”
“你奉承我也没用,我又不是你班主任,不能加你操行分的。”
“廿四?”我再猜。
吕老师笑着摇摇头,到教师桌前执拾东西,对我说:“好啦,回家了。你的数学还有没有不明白啊?”
我也把数学书和文具放回书包里,走到吕老师身旁。“难道老师你廿二岁?别装模作样啊,说谎会烂舌头的。”
“李官艾你真的很无聊。”吕老师皱起眉头笑了。“你是不是不想回家?家中有虫咬你?”
我一屁股坐上教师桌上,用手按着她的课本,不让她执拾。“你怎知道我家有虫的?这次你猜对了,我是住在徙置区的。”
“真的?”吕老师停了手上的动作。“那么……你怎么想?”
“甚么怎么想?”我反问。
“对于自己住在徙置区的事。”
“还有怎么想?当然是想着离开啦。”
我转过身,快快地把上身的校服脱了,向吕老师展示我的背部。
“老师你看看这些伤口?都是给蛇虫鼠蚁咬成的。”
吕老师见我突然脱衣服,起初也吓了一跳,但看见了我背部的伤痕后,脸部的表情便静止了,用手轻轻抚摸我的背。“很难受,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