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花圃、蓝球场、小食部、男女更衣室、上锁的储物柜、天空的飞鸟、大树的树荫。
期间我们没谈大不了的话,只开开玩笑,或恭敬的赞赞对方。
我发觉陈诗雯这个女孩在我面前显得很世故,个子虽小却思想圆滑。
我一问才知道,她今年十八岁,是班中最大的学生。
“原来是大姊姊,失敬失敬。”我躬身笑道。
“小弟弟,不必多礼。”她调侃着说。
“诗雯姊姊这么久才入学,是有原因的吧?”
“千个原万个因,都离不开一个“穷”字。”她笑了笑,又叹口气道:“我爹……”
我淡淡的看着因弟弟不在才能被我结识到的陈诗雯,心中想去泛起一点悲伤、一点同情,可是不能。
我一点也不感到可惜,也不替她难过,只能随口说了句:“那真不幸。”
可是脸上才没有一点不幸的神色。
陈诗雯摇摇头。
“在读中学之前,我替人家洗衣服、带小孩来补贴家用,可是仍不够,仍不能够我入来读书。后来,我弟弟死了,境况顿时轻松下来。有时候我会觉得,我弟弟是为了让我进来才会死的。”
“是么?那成功了。”我说。
陈诗雯转过头不解的望着我,我笑笑说:“我的意思是,你应该珍惜这个机会。因为代价太重了。”
陈诗雯继续叹这叹那,轻声道:“对的,我不可辜负他。”
我走到这时已觉得不耐烦,便拉拉她的手停下来,只见这儿是无人踏足的空地,旁边种了些盆栽,石墙外就是外面的街道。
我拍拍她的肩假意安慰,可是她没有在我预期中的跌在我怀中哭泣,只是仍留着刚才的悲伤静脸。
我把手轻轻地伸到她背后,慢慢抱到怀中,她没有挣脱也没有迎合的自然地靠到我胸前。
她的双乳在我下腹间挤起,我觉得充实极了。
“诗雯姊姊,你别太难过。”我在她耳边轻声说。
“嗯。”她淡淡应道。
“不是你的错。”我又说。
“当然。”她也说。
我渐渐觉得招数已尽,何解这个陈诗雯一点反应也没有?
我不服气,把她抱紧一点,用她双乳紧紧的顶着我。
这时她开口说:“你何不把手放上去?”
我慢慢放开她,用离远一点的距离看她双眼。只听她又说:“你想用手摸我,对不?刚才上课时你不是这么对曾小琴做起来么?”
我的脸慢慢沉下去,只感到心中有着一股不祥气流在冲击。我不能就此跨下,我对自己说。李官艾,你输了,可也要输得漂亮。
我平静的说:“别这样跟我说话。”
“你想强暴我?”陈思雯看看四周。“在这儿?”
我突然笑了,觉得可笑之极。“为甚么呢?刚才仍谈得好好的,为何气氛突然变了?这不是太过分吗?”
“你对我无礼,我自然不用给HI脸色。”
“我不会强暴你。”我慢慢收起笑脸,想了想说:“可是我总有一天能干你,要你心甘情愿的被我干。”
“痴人说梦话。”陈诗雯冷冷的抛下这句后,便转身离去,只剩下我站在这儿,风继续吹着我的衣领。
在返回课室的时候,我不停在心里告诉自己拿得起就要放得低,别被这个女人影响心情。
可是我明显受了很大的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