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者大人这是何意,寒儿他明明是被叶耿良所杀死,为何说是天命所归!寒儿他明明有纯钧在手,为何会输!”苏浩心中悲愤难平,却不敢再言。
黄龙真人淡然道:“苏寒之死,暗藏玄机,非你所知,如果苏寒没有使用纯钧,就不可能打那么久,必死无疑。但也就是他使用了纯钧,让叶耿良濒死,又让叶耿良恢复生机和痊愈伤势,将寒儿杀死。”
“使者大人说话属实高深,苏某属实不明白。”
望着苏浩那求知若渴的眼神,黄龙真人继续解释道:“叶秋拥有却邪,却邪又与纯钧是兄弟剑,叶耿良又与叶秋是兄弟,你还不明白吗!那纯钧本就是叶耿良命中所拥有之物,否则你以为为何他一个炼体镜小儿能做到在我眼皮子底下瞬间移动和濒危痊愈。”
苏浩听后,心中震惊不已,恍然大悟却又难以接受,“当时叶季于我之前率先取得却邪,说不定就是在那时已经为纯钧选择好了主人。”苏浩沉默良久,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叶季啊叶季,难怪你有个如此精明的儿子,原来你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黄龙真人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寒光:“苏浩,你想杀叶耿良吗!”
这种问题还需要问的吗?
苏浩只是觉得黄龙真人此刻就是在试探自己,心中虽有不甘,却也只能低头回应:“苏某不敢,那是您亲传弟子的兄弟,苏某绝对不敢。”
“哈哈哈哈哈!”
黄龙真人笑声渐敛,目光深邃:“识时务者为俊杰啊,不过我这次来,就是让你杀了叶耿良!”
苏浩愣住,眼中闪过惊疑,颤声道:“使者大人的意思是……”
“没错,我每天会把叶秋暂时接往星罗,我给你们机会杀了叶耿良,但记住,纯钧要归我!”
黄龙真人此刻的脸上充斥着贪婪,若杀了叶耿良却没有找到纯钧,是否会被认定为“想将它吞为己有?”
苏浩心中一凛,深知此事非同小可,犹豫片刻,终是咬牙应道:“苏某定不负使者大人所托,但愿大人言而有信。”
黄龙真人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满意。
“只是苏某不明白,使者大人所说的你们是指?”苏浩注意到了这个细节,黄龙真人所说的你们绝不可能单纯指这苏家的上上下下。
“你觉得除了帝都外,在这个下界罗刹还有多少人痛恨叶耿良的?”
“你是说?”
“没错!”黄龙真人手指一挥,一道金光闪现,苏浩眼前浮现出数张熟悉的面孔,分别是阮师、风闲和云破天,他们皆是对叶耿良恨之入骨的仇敌。
“只是叶耿良现在作为叶家族比获胜的支柱,叶家之人一定不想轻易让他出事,我们该?”
面对苏浩的忧心忡忡,黄龙真人冷笑一声,语气阴沉:“只要你们几家合力,灭掉一个叶家很难吗?”
苏浩这才听明白,先前五大家都害怕互相之间起矛盾,所以一直隐忍未动,可现在大家有了共同的目标,那直接攻打就行了。
“我们只需要说把叶耿良交出来,倘若不交,就灭了叶家。”风闲说话的声音有点羸弱,却又杀意十足,“以我的观察,就算叶家一致同意将人交出,叶耿良这个小杂种也肯定不会乖乖就范,这不正是我们灭了叶家的好机会吗!到时我们各凭本事抢夺天元丹。”
“倘若你们能将纯钧带至我手,何必抢夺,我直接给你们一人一颗!”黄龙真人话语铿锵,众人眼中闪过贪婪之光。
洛基山脉旁,一个小破房子内。
现在叶耿良正闭目修炼。
“经过今日一战,我的修为又精进一层,已经触及炼体镜大圆满,只需再进一步,便能踏凝魂境。”叶耿良将目光看向这小破房子内为数不多的物件,自制的折磨器具,“接下来,你的作用可能就没那么大,你就好好陪伴你以后的主人吧。”
叶耿良脱去身上的外衣,露出精壮的肌肉以及无数多的伤痕,这就是所谓炼体的“磨刀!”
疼痛能让炼体境打好根基,只是这痛苦一般很少有人愿意承受,毕竟只要早点达到凝魂境,就能打败炼体境,大修为上的差距是普通法宝很难弥补的,所以很多人会选择快速提高修为,忽略根基的打磨。
而叶耿良深知,自己倘若不打磨根基,这一次族比他就不可能赢。
叶耿良口袋中掏出一枚红色的丹药,上面有三条纹路,是三品丹药——聚魂丹,可大幅提高炼体镜突破凝魂境的概率。
叶耿良毫不犹豫地将聚魂丹吞下,体内灵气瞬间沸腾,仿佛江河奔涌在自己那细小的经脉中激荡,每一缕灵气都如利刃般切割着他的肉身,这便是凝魂境第一步所要承受的——灵魂初凝。
灵力由飘渺的状态变为实体化的冲击,身体能承受灵力的多少就决定了凝魂境根基的强弱,其实每个境界都有其所谓的“磨刀”过程,且此境界的磨刀都会有助于下一境界的磨刀。
疼痛吗?叶耿良早就已经忘记这种感觉了,上一世他所承受的痛苦远比现在大的多,除了心痛之外,他根本感受不到任何的疼痛。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叶耿良继续掏出几颗灵气散,这可以帮助身体迅速从周围吸收灵气。
一晚上的修炼,叶耿良的经脉如同被重塑,灵气在体内循环往复,现在已是凝魂境第一步,还是经过磨刀的凝魂境第一步。
叶耿良使者将灵气汇聚于掌心,灵气随自己的意念所化作镰刀状,快速挥动,镰刀状的灵气瞬间将空气撕裂,发出刺耳的尖啸,甚至将破房子的木门切成两半。
“威力还是比不上史密斯韦森M500和巴雷特,但是用作出其不意的手段,还是够用,毕竟其余家族为了族比已经底牌尽显。”叶耿良走回房内,看着地上睡着的女性,不忍心打扰,可手指还是忍不住穿过她的发丝,轻柔如水,心中涌起一丝柔情。
“你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