侨园青提确实闻名,但不能保证串串香甜。
周言垏下午吃的那一颗,不甜,微酸。
他没表现出来。
温楠细白的天鹅颈轻扬,精致的五官被帽檐遮挡得七七八八,唯露那两片如玉的唇瓣。
粉糯,暖玉。
咬着很软。
周言垏垂眸睥睨,喉结轻滑。
温楠犹豫,“这尝了不摘,缺一颗,不就没人要了。”
周言垏视线在她唇上流转,“要是苦涩,连同其它,你要?”
温楠抚上去的指尖顿住,忌讳周言垏上秒的话。
摘这一串,像赌注,是好是坏全靠蒙。
尝一颗,试错率低。
不好,不要了。
过了自己心底那道坎便好了。
他们商业场上的规则,是不是也这样。
拿人抛砖引玉。
现前面有诈,可以毫不留情舍去。
例如她,便是贺延洲舍弃抛向周言垏的试探。
温楠撤回手,“我再看看。”
脚下白色的帆布鞋刚挪,腕骨倏地被男人一把抓牢。
唇齿被低开。
她尝到果肉在舌尖迸而出的汁水。
甜香,清透,顺着男人亲吻的节奏,咽入喉中。
她眼睫颤动,男人喉音嘶哑,“甜吗?”
温楠浑浑噩噩,犹如半醉,半醒。
温红的指尖,抵在深色的西装衣襟上,是无意识弓紧的状态。
周言垏用吻,送她试尝了那串犹豫不决的青提。
她缓冲,分不清。
到底是那颗提子甜,还是周言垏的吻甜。
或是两者相融,都甜。
周言垏揉刚吻过的地方,“想什么?”
温楠心乱了一拍。
感受那触感如通电般酥麻,呼吸也被搅乱了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