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话倒是有几分道理。”
朱高煦记得这人,他是山东迁徙渤海吉林城出身,也就是说他是实打实的渤海新政派。
“臣刚刚心算,以陕西及行都司的口数,需调派大约两万吏员,三万教习。”
当初他把这些藩王改封到西南,为的就是稳定西南局面,让朝廷重视起西南来。
不仅如此,海外如交趾、旧港、吕宋,关外如大宁的这些地方还会陆陆续续的增加屯田卫。
“嗯!”朱棣瞧朱高煦这么说,便也就不多说什么了,只是交代道:
秦晋二府是因为辈分高,需要他警惕,至于其它的藩王,只要别闹得太过,朱棣他也不会刻意针对。
同时,他的目光也扫视了群臣,似乎带着几分挑衅。
朱元璋的卫所制还能继续下去,不过届时是以战兵征战,屯卫开垦,一旦当地汉人比例保持在五成以上,屯卫或是裁撤为民,或是编练为军,一步步的向外推进。
以当下江南三千多万人口的数量来说,推行新政所需的教习、吏员加起来起码五十万才能把这税收上来,把官学推广开来。
届时,大明的军粮支出会被控制在一千万石左右,军饷则是七百万贯的程度。
北煤南调,南粮北调,这可以说是新政之下的一个小政策,因为运力不足,所以想要从北方运送煤炭南下也十分困难。
除了朱高煦知道他能活很久以外,其它妃嫔并不知道他能活多久,因此在她们看来,巴结好东宫是她们最应该做的。
尽管朱棣在即位时,便被朱高煦授意,批判了朱允炆伪造遗诏,将高皇帝妃嫔殉葬的事情,但谁也不知道朱棣死后,朱高煦会不会学习朱允炆,为了后宫安宁而殉葬大行皇帝的妃嫔。
“我不敢……”
“正因如此,臣才想询问陛下,究竟是执行十税一的新政,还是依旧按照洪武年间的定额。”
三宣六慰、南洋地区、还有南边的南州,外东北各地、西域……
“只是由于定额限制,这些收上来的粮食,都只能存储在乡镇的社仓内。”
“若是以十税一的手段,如今天下六百二十余万顷耕地,起码能收获七八千万石田赋。”
不过相同的,当下军屯籽粮的数量也会骤降到仅有海外四十屯卫,三百万石左右的程度。
在煤炭无法普及的这个时代,最好的燃料就是树木,一户人家一年所需的柴火,起码需要砍伐七八棵参天大树才行。
“准!”朱棣不假思索的开口,他也想看看这群新政派想要干什么。
赵晟并不打算做出头鸟,他只是单纯算账罢了。
毕竟以当下江南的官吏数量,根本就不足以执行十税一的收税方式。
“岁支军粮一千八百万石,军饷三百四十余贯。”
此外,战兵也会按照朱高煦的制度,每隔三年与边疆进行轮换,以此保障内地战兵战力。
虽然只有十岁,可朱瞻壑一听到自家父亲自称孤,他便被吓得低下了头,什么话都不敢说。
至于南洋,朱高煦不会轻易册封藩王,就算要册封,也是册封他的子孙,毕竟那地方很容易在国内爆动乱时主动割据。
朱高煦跟上,鸿胪寺卿见状高声唱礼:“散朝!”
“起来,说说你为什么带着老二逃学!”
班值太监给朱高煦搬来了椅子,他顺势坐下,准备看看朱瞻壑能说出个什么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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