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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 识途马高昌结义 收顽徒屈之闻奇(第6页)

木叉毱多佛学造诣深厚,曾游学印度二十余年,深受屈支国国王和民众的尊重,被誉为“独步”。

玄奘入寺,木叉毱多最初以为他是个初学者,所以并不对玄奘高看一眼。

木叉毱多以为玄奘还不通晓佛理,说:“我这里《杂心》《俱舍》《毗婆沙》等佛学义理都有,足以满足你的学习所需,法师不必西行跋涉受苦受累。”

玄奘问:“这里有没有《瑜伽论》?”

“这类邪见之书,真正的佛门弟子是不学的。”木叉毱多答道。

玄奘听到这话,也不再客气,直接反驳道:“《婆沙》《俱舍》内地已经有了,但其理疏言浅,不是圆满透彻的教理。所以我要西行学习大乘《瑜伽师地论》。《瑜伽师地论》是未来佛后身菩萨弥勒所说,您却说它是邪书,难道不怕堕入无底枉坑阿鼻地狱吗?”

阿鼻地狱是佛教所称的八大地狱的最底层。木叉毱多当然不接这个话,转而说:“你连《婆沙》都没有通解,怎么能去深究圆满通透?”

玄奘反问道:“您能通解吗?”

木叉毱多答道:“我当然能通解了。”

玄奘随即引《俱舍论》开始部分发问,木叉毱多一开口就讲错了。

玄奘追问,木叉毱多脸色大变,说:“请你改问其他内容。”

玄奘又举出一句,毱多仍然讲不通,只好说:“《俱舍论》没有这句话。”

屈支王的叔父也是个僧人,法名智月,也能解经、论,听木叉毱多这么一说,当即表示《俱舍论》有这句话,取出书本对读。木叉毱多极为羞惭,只好推脱自己老了,忘记了。

玄奘又问了其他几部经籍,木叉毱多也给不出高明的见解。只好顾左右而言他。

能清等三徒弟很兴奋,对师傅更是崇拜。

玄奘以出家之人,不得张狂的教导训诫他们,消弭他们争胜好强的心性。

从屈支通往西域必经凌山。凌山是一座冰山,指今天新疆乌什西北的别迭里山口,俗称“冰达坂”,高达4200多米。其时凌山积雪深厚,道路未开。

玄奘一行只得在屈支国住下来,一呆就是六十多天。

其间,他时常与木叉毱多谈论,木叉毱多感到自己无法应付玄奘的学识,感叹道:这年轻人到了印度,那里恐怕未必能有与他旗鼓相当的人物。

玄奘在与木叉毱多谈论之余,带着几个徒弟四处观景望色,了解了不少屈支国的风土人情。

屈支国有祆教的遗迹。

祆教是最早在西域地区流行的宗教。何时传入新疆地区缺乏记载。从考古和文献资料反映的情况看,魏晋南北朝时期,祆教已经在新疆地区传播。

屈支国东部一个城池北面,有一个祆教的祭祠,称为天祠。天祠前,有个大龙池,龙经常改变形状与母马交配,生下龙驹,因此屈支盛产良马。

隋末,屈支国有个叫苏发勃驶的国王,“苏发”意为金,“勃驶”意为“花”,所以这国王就名号金花,政教清明,感动了池中的龙,这龙变化为马,为国王驾车。国王临终时,鞭子触动龙的耳朵,龙随即隐藏到池水中。

龙池是城市的水源,龙时常幻变成人,与取水的妇人交合,生下的孩子骁勇无比,奔跑迅速,如同骏马。

如此逐渐扩展,当地人都成为龙子龙孙。这些龙族人依仗勇力,不服从国王命令。

这时,屈支国处于西突厥的控制之下,国王于是招引突厥屠杀龙族,不分老幼,少长俱戮。至今城池荒芜,没有人烟。

从荒城往北四十余里地,隔河有两座寺院,都叫昭怙厘。

昭怙厘,又作雀离,遗址在今新疆库车北,东西相对称,佛像装饰精美,僧徒勤奋。东昭怙厘佛堂中有玉石,色泽黄白,其上有佛陀的印迹。在斋戒的日子,玉石上的足印会发出光芒。

屈支国大都城西门外,道路两旁立有高九十多尺的佛像。

佛像前建有大会场,每年秋分前后,全国僧徒都前来聚会。上自君王,下至士庶,都抛开俗务,沐浴更衣,持斋受戒,聆听讲经说法,如醉如痴。

各个寺院都装饰佛像,点缀珍宝,披挂锦绣绫罗,载在车上,称为行像,数量以千计,汇聚于大会场,时间持续数十天。

从大会场往西北,渡河便到阿奢理儿寺。

阿奢理儿寺往西是跋禄迦国。

此时内地虽已春来,这里却正值隆冬,西行的必经之道凌山仍在冰封,冰达坂需春来冰雪消融才能通行。

玄奘只好等待冰雪消融,每日在阿奢理儿寺坐禅论佛,教导徒弟。

有诗为证:一泓清池救命水,高昌结义收顽徒。阿耆尼国少纲纪,阿奢儿寺论浮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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