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蕊同强撑着睡意,一只手抱着bear不停搓它爪子上的肉垫,一只手伸长了要讨抱:“爸爸,挠背背。”
严御东无情拒绝:“有bear还挠什么背,不挠!睡你的觉!”
“挠背背嘛……”严蕊同在床上扭着身子撒起泼来。
严御东沉声警告:“严蕊同。”
“呜……好久了,都不挠背背……”严蕊同觉得自己好可怜,以前不舒服爸爸都会安慰她的,现在她头晕晕的爸爸也不理她,她凄凉地趴在床上,一边干嚎一边指责:“爸爸大坏蛋!臭鸡蛋!”
“……”
严御东沉思半晌,终于确定她是在发酒疯。
小丫头时平时就不讲道理,喝酒之后更别想了。
严蕊同埋在被子里嚎了半天都不见爸爸有反应,忍不住偷偷抬头看了一眼,发现爸爸正在看她,又赶紧趴了回去。
严御东见她小脸红红的傻样,想生气都气不起来。他知道这几个月确实对她疏忽了,几乎没有花时间陪过她,三天两头打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回家,小时候还没这么难哄,真是越大越不好骗了。
除了妥协还能怎么办?
他揉了揉额角,决定先回房去穿衣服再来哄。
严蕊同听到关门声,震惊地爬了起来,发现房里已经没有爸爸的身影,她悲从中来,这下真的哭了起来。
爸爸真的不理她了……
她坐在床上边掉泪边揉眼睛,越哭越伤心。
几分钟后严御东去而复返,看到这一幕,出声恐吓道:“再哭打屁股了。”
严蕊同一听立刻收了声,抬起泪汪汪的眼睛看着他。
严御东抽了两张纸巾给她擤鼻涕,轻斥道:“哭包。”
“爸爸……”
“在呢,哭什么。”
他把纸巾丢进垃圾桶,掀开被子躺上床,拍拍身边的位置:“过来!不是要挠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