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有些疑惑的目光,彩鳞看着萧炎踱步到床尾,然后抬起自己被捆绑住的的一双玉足,拉到了床尾,然后放在了床尾那条粗木制成的横梁上面。
因为先前答应了萧炎的赌约,所以此刻彩鳞没有挣扎,只是疑惑地看着萧炎的一举一动。
“这个家伙想干什么?绑我的脚干什么?”
因为先前只能模糊地感应到萧炎房间里的大概,所以彩鳞并不知道萧炎之前都和云韵嫣然玩了什么花样,自然也不知道“挠脚心”这一事。
此刻还被蒙在鼓里的彩鳞还对萧炎有些轻视,“不管这小子有什么花招,都不会得逞,呵,想在一天内让本王向他服软求饶?这小子还真敢白日做梦,等到时候,看本王怎么收拾你。”
彩鳞心中不屑道。
萧炎把彩鳞的双脚放到横梁上之后,又拿出一条绳子把彩鳞的双脚和横梁紧紧地绑在了一起,这样一来,彩鳞的双脚就再也无法移动分毫,忙完这一切后,萧炎在彩鳞的脚前蹲了下来,双眼看向了彩鳞的脚底。
认识彩鳞这几年,他还是第一次这样仔细地欣赏彩鳞的脚底。
仅仅只看了一眼,萧炎就被迷住了,趁现在他眼前的是一双巧夺天工的极品玉足,在紫色丝袜的包裹下,这双脚的脚型被完美地呈现出来,修长且错落有致的脚趾,S型曲线的脚底,柔美的脚掌,深陷的脚心,圆润的脚跟,曲线,角度,胖瘦,多一分显胖,少一分显瘦,每一分每一寸都是那么完美,根本找不到一丝一毫的瑕疵。
虽然覆盖了一层丝袜,但透过这薄薄的丝袜,依然能看到脚底那细腻的肌肤和清晰的纹路。
虽然之前已看过云韵和嫣然的玉足,但还是被彩鳞的玉足给惊艳到了,萧炎感觉彩鳞的双脚似乎比云韵的还要略胜一筹,这么一欣赏,萧炎不由得有些痴了。
而彩鳞这边,等了很久也不见萧炎有反应,不由得抬起头来看了一下,就看到萧炎在对着自己双脚流口水,“呵,这家伙,还真是个淫贼,看本王的脚都能看呆,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手段能让本王求饶。”
这么一想,彩鳞对萧炎的不屑更重了,然而她怎么都不会想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恐怕会让自己铭记一生,并彻底影响了自己。
端详了一会儿后,萧炎回过神来,擦了擦嘴角的口水,他知道自己不能浪费时间在这上面,只有一天时间,虽说经过先前的那一碰,萧炎已经确定彩鳞的脚也很怕痒,但具体有多怕痒,彩鳞能坚持多久,这个萧炎完全没把握,或许彩鳞真的意志坚强,扛住了自己的痒刑攻势也很难说。
所以自己不能再浪费时间了,于是,他把手伸向了彩鳞的脚底。
彩鳞正有些无聊地躺在床上,忽然间感觉有一道剧烈的闪电流过自己的身体,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猛地颤了一下,紧接着一股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如汹涌的波涛一般从脚底直冲脑门,让彩鳞几乎双眼一黑,随后她便感觉到一股“洪流”从自己的嘴里“喷涌而出”。
剧烈的爆笑声瞬间充斥了整个房间。
“哈哈哈哈哈哈哈……怎么回事……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干……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或……干什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剧烈的巨痒从脚底袭来,彩鳞猝不及防,张开嘴大笑起来。
与此同时,被捆住的娇躯也在床上疯狂地扭动挣扎,活像一条刚刚出水的鱼儿。
萧炎的双手不停地在彩鳞的双脚上反复抓挠,面前的双脚不停地扭动,躲避,不过还是躲不开萧炎的手指,萧炎因为此次目的是要迫使彩鳞屈服,而不是享受,所以他没有像以前挠云韵时那样优哉悠哉,而是一上来就以最猛烈的力度,攻击彩鳞的脚心,试图打彩鳞一个措手不及。
而此刻的情况也是令萧炎十分满意,不,与其说是满意,倒更可以说是惊喜,因为他发现,彩鳞不仅怕痒,而且还是非同一般的怕痒,自己之前见到的韵儿已经是十分怕痒了,甚至还以为没有谁能超过韵儿的怕痒程度,然而此刻看来,彩鳞比云韵还要怕痒得多,面对萧炎的攻击,几乎是笑疯了,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疯狂的笑声反复在屋内回荡,彩鳞已经完全没办法思考了,此刻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痒”。
她拼命地挣扎,把整个床都摇晃得“嘎吱”作响,萧炎甚至担心床尾的木梁会被她挣断,好在这根木梁够结实,承受住了彩鳞的怪力。
然而无论彩鳞如何狂笑,挣扎,然而根本无法让自己的痛苦减轻多少,那致命的痒感仍旧如同毒液一般在自己体内游荡,而萧炎似乎也根本没有停手的打算,事实上也正是如此,萧炎就是打算趁彩鳞措手不及之时,一鼓作气攻破彩鳞的心防。
不仅如此,彩鳞的怕痒程度实在是超出了萧炎的意料,所以萧炎也很想看看彩鳞的极限在哪儿。
彩鳞被痒得上气不接下气,笑声根本停不下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这个……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或或混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等本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解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一定要把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千刀万剐……碎尸万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哟,还敢威胁我,我的女王大人,你现在还是想想怎么渡过眼前的难关吧。”
若是以前,对于彩鳞的威胁,萧炎尚有些畏惧,但是此刻这个被绑在床上,任人鱼肉的无助美人,对萧炎根本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反倒是更加激起了萧炎征服这个蛇人女王的决心,他丝毫不管彩鳞的威胁,继续在她脚底反复抓挠。
挠着挠着,萧炎嫌面前不断左右晃动的脚丫太碍事,虽然挣扎幅度有限,但仍旧令萧炎的攻击无法精准地落在自己想要的位置上,于是他又幻化出了两只灵魂触手,直接抓住了彩鳞不断乱晃的双脚,然后抓着她的脚趾向后扳,虽然彩鳞力气大,但仅凭自己的双脚又怎能抗得过萧炎,很快自己的双脚就被萧炎死死地固定住,无法移动分毫。
随后萧炎再度将手指落在彩鳞脆弱的脚心上。
彩鳞简直想死的心都有了,她从未体验过这种感觉,这种感觉不同于受伤的疼痛,也不同于修炼时的痛苦,是一种彩鳞两百多年都没有体会过的感觉,这种痛苦虽然不在表面上,但却深入骨髓,萧炎的手指刚接触自己脚底的那一刻,彩鳞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都要升天了,这是她第一次体会到“痒”的感觉,而现在自己连仅有的挣扎幅度都没了,萧炎的手指每一次落下,都精准地落在自己最脆弱的脚心处,这令彩鳞抓狂到极点,只有被动地发出不断的狂笑声。
现在不仅仅是巨痒,不断地大笑令彩鳞都有些缺氧了,她感觉,再挠下去自己可能就要昏过去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间,彩鳞感觉到脚底的奇痒停止了,她如蒙大赦一般地在床上拼命喘着气,黑色的秀发早已散乱开来,妖艳的俏脸上布满了因大笑而产生的红晕,床上的床单也因为她的挣扎而早已凌乱不堪。
“怎么样?彩鳞,求不求饶?”萧炎笑眯眯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