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花花公子,一个直爽大方,都是逗趣人。
徐念溪听着他们一路上都在吹水,时不时跟着笑下。
和他们后座热络的气氛相反,程洵也坐在驾驶位,冷冷清清的。
他不说话,一个人开车。
正中午的车流,还得时不时得堵一下。
幸亏程洵也车品不错,全程没有半句怨言。
但这么一连套打下来,衬得程洵也特别像被他们排挤出去,哭兮兮做工的小可怜。
“哎,你兄弟怎么了?受啥刺激了?”鲁惟与小声问,“刚刚还不认识念溪似的。”
严岸泊这人重色轻义,直摆手:“纯装的。”
“啊?为什么要装这个?”
严岸泊瞥了眼驾驶座的程洵也,拿大拇指指他,压低声音问徐念溪,“你和他见面那会儿,是不是没和他打招呼?”
徐念溪认真地想了想,她那会儿正因为弄脏他的卫衣而担心要赔钱。
至于打招呼,确实没打。
她便老实点头。
“你不知道,某人可自恋了,自恋到觉得全世界所有人都应该记得他。”严岸泊仗着没有点名道姓,大声蛐蛐,“见你不和他打招呼,他就觉得你不记得他了。恼羞成怒之下,他也装不认识你。典型的小心眼儿又记仇。”
“该说不说,得亏我这人性格好,平日不和他一般见识,要不然啊……”
“吱呀”一声,轮胎急停。
两个女孩子坐得靠后,只身子微微往前探出去点。
至于严岸泊可倒了大霉。
他刚刚还在叨逼叨,车这么一停,他整个人朝前飞过去,砸在椅背上,疼得长“嘶”了声。
严岸泊捂着不小心咬到的舌尖,大着舌头问程洵也:“你干嘛?!”
程洵也打开后门。
等徐念溪她们下了车,程洵也边关车门,边冷漠地睨着严岸泊:“到了,我停车。”
见两个女孩子彻底走远,严岸泊松开手,立马开始叠声控诉,“停车有你这个停法吗?你是不是看我长得帅,怕我抢你风头,所以故意想让我出丑?”
程洵也听他这么问,侧过脸看他,神情不可思议。
三秒后,他近乎叹服地说:
“你竟然能这么普信,怎么做到的?”
严岸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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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岸泊这人叨逼叨属性直接拉满,剩下的路程都在碎碎念。
程洵也听得烦,打开车载音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