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到玄关,柯遂给她拿了双男式大码的新拖鞋。
“没来得及买,先凑合?”
说着,他来回走动,将空着的房间门一扇扇打开。
“客卧多是挺多的,但都没有主卧大,想住哪间?你挑。”
方换好鞋子的怀宁站在原地看他一顿行云流水。
她挺拘束地问:“你的房间在哪儿?”
“离你最近的就好。”
“离我最近?”柯遂握住她的手往前,“那想不想住主卧?”
怀宁探出身子往他的房间看。
一张单人大床,一张书桌,黑白配色的衣柜,飘窗处挂了米白色窗帘,很不复杂的装饰风格。
“你喜欢怎么装?赶明请个师傅来家里瞧瞧。”柯遂后靠着墙,抓住她两根手指。
“可以考虑,就过完年吧。”
怀宁轻轻歪头,未摘的鹅黄色围巾上面,一对眼睛对着他眨呀眨。
她学习和模仿能力向来强,特别是模仿他。
“你说的。”柯遂的注意力从她的手指上移开,他抬眼,“怀宁,我信了。”
“我说的呀。”
怀宁弯起眼角,笑得发自内心。
下一秒,手被拽了下,失去平衡,她扑向他胸口,不经意间环住他腰身。
他托起她的下巴,垂头去寻她的唇。
第二次接吻,柯遂明显没像第一次一样给怀宁冲缓的时间间隙,他直奔主题,很快呼吸交错间响起细细碎碎的水声。
“柯…唔…围巾。”
怀宁去拉他隐隐有向上趋势的手。
柯遂便三下五除二地把缠在她胸前碍事的布料解了,揣进大衣口袋。
口袋空间浅,掉出半截,黄色羊绒耷拉在外,一时间失去了蓬勃色彩。
同它被剥夺主动权利的主人一样。
好半天后停下来休息的怀宁抿了抿嘴巴,哀叹:“口红没了。”
柯遂把她卷到肋骨处的上衣整理好。
“你在减肥?”
腰上一点肉都没有。
怀宁也说没有。
她不仅没瘦,昨天称体重发现还胖了四五斤。
忽地想起小野说过的话,她声如蚊呐:“可能不在那……”
“不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