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弘新忍俊不禁,以为他异想天开,“若真有那样神奇的糖,我肯定愿意买,不仅我自己买,还叫我认识的人都来买,可惜那种东西不存在。”
凌息意味深长地勾勾嘴角,“谁说没有。”
饶是见识过凌息本事有多高的盛弘新也忍不住怀疑,“未必你能做出来?”
凌息胸有成竹道:“自然。”
盛弘新“噗嗤”笑出声,“凌息,我知道你很厉害,但这种事怎么可能办得到,从古至今有谁见过白色的糖。”
无论蔗糖或者麦芽糖,熬制出来的颜色都很深,除非凌息真会什么仙术才能把红糖变成白糖。
凌息挑挑眉,“那你敢不敢跟我打个赌?”
盛弘新犹豫了,莫非凌息不是在说大话?
“你怕了。”凌息用的陈述句。
盛弘新这人经不起激,“赌就赌。”
“我也不坑你,如果我赢了你给我们买座宅院。”凌息一脸坦荡。
盛弘新差点崴了脚,这还不叫坑?明知道他穷到打欠条!
“行!如果你输了……”盛弘新眼珠子滴溜溜转,绝对不能放过这个好机会。
凌息看他磨磨唧唧,干脆替他说:“我要是输了,免费帮你把闭城的水泥路修好。”
“此话当真!?”盛弘新顿时来了精神,犹如天降馅饼砸中他。
“我何时食过言?”凌息抬眸。
盛弘新傻笑,“那倒没有。”
王侍办完事回军营,见他家王爷兴高采烈,顺嘴一问,得知前因后果,他浑身遽然被冻住。
他家傻王爷,哪儿来的自信觉得自己能斗过凌息呢?
深深叹了口气,还是不歇息了,抓紧时间叫兄弟们加油搞钱吧。
将士们吃过一次烧烤后恋恋不忘,尤其做法简单,可以自己动手,大家围在一起好不热闹。
“哎,要是能来点酒,快活赛神仙啊!”
不知谁感叹一句,引发此起彼伏地应和。
“喝什么酒,军营里严禁喝酒!”盛弘新的副官大喝一声,果然没人再敢提喝酒的事。
倒是凌息摸摸下巴,若有所思,一串肉递到他嘴边,凌息下意识低头吃起来。
“想什么呢?”霍琚问。
“想到个赚钱的法子。”凌息抬头,火光照映着他的眼眸,熠熠生辉。
霍琚失笑,“你快成财迷了。”
凌息欣然接受这个称号,“挺好的,我努力搞钱,你尽管花。”
虽然很感动,但霍琚一个一米九几的大男人更愿意把爱人护在羽翼下,而不是躺平吃软饭。
耳边忽然安静,凌息瞥到霍琚欲言又止的表情,伸手摸摸他的脸,“不用太感动,谁让我馋你的身子呢。”
霍琚:“……”
刚才的感动瞬间烟消云散,霍琚有时候会怀疑,等自己年华老去,力不从心,凌息是不是准备跑去找下一春。
看来得加大训练量,脸和身材至少得维持住一个。
次日凌息几人风风火火回了闭城,身为这座城的主人,盛弘新一进城门就发现了不同。
街市上的人流量增多,以女子哥儿和商贩为主,他垂眸询问给他牵马的小厮。
小厮笑道:“爷,您有段日子没回来大概不晓得,咱们城里开了几家新店,生意特别红火,每天门庭若市,可热闹了。”
原来是开了新店,盛弘新不太感兴趣。
凌息耳朵动了动,唇角上翘。
旁边的霍琚瞥到,心中顿时有数,多半和他家这位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