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痛,恶心,难受。
一觉醒来,路燕发现自己躺在沙发上,浑身无力,头昏脑胀,一摸额头,火烧滚谈。
她知道,自己这是感冒了。
“哎呀,我怎么会在沙发上睡着了呢?”路燕坐起身子,使劲摇了摇头,昨晚的事情一片模煳,一时之间还真有点记忆不清。
“脑子好乱啊。”想了好一阵子,路燕才清醒过来。
她记起,自己昨晚将儿子大骂了一顿,将他和周红虹骂走后,自己便躺在是沙发上埋头大哭,至于什么时候睡着的,则完全想不起来了。
“嘴好苦啊。”路燕抿了抿嘴唇,满口腔里都是苦涩,双唇上也全都是皲裂。
她挣扎着起来,到饮水机前按开了加热的电钮,站着等水开的空当,她一个趔斜,竟差点没摔倒。
一口气喝了两杯温开水,口乾舌燥的情况虽然减轻了不少,但空空如也的胃里勐然进了这么多水,反而更加难受。
“呕——”胃液一阵翻涌,路燕差点没吐了出来。
她赶快摀住嘴巴,三步并作两步,快步跑进了了厕所。
一到马桶边,路燕直接跪在了地上,双手按着马桶沿便是好一阵子乾呕。
除了一些苦苦的黄水,什么也没有呕吐出来。
听着马桶里“哗哗”的冲水声,她突然有一种无能为力的感觉。
这种无能为力,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更多地还是精神上的。
她接受不了儿子和她决裂的现实,她需要此时有人能给她做依靠。
但偏偏,丈夫就不在身边,而且还怎么也联系不上。
虽然她自己很理智,很坚强,但是,她毕竟是个女人。
一个女人,在她累了,倦了,病了的时候,尤其需要一个男人用他宽厚的肩膀,抑或是坚实的胸膛,给女人带来温暖,带来依靠。
当这一切都没有的时候,那只能放一缸热水,好好泡个热水澡。
“唉!”路燕叹了口气,起身走向浴室。
堵上浴缸阀门,放水,调温,滴上沐浴露和香水……;然后开始脱衣,上身的外套,线衣,乳罩,下身的筒裤,内裤……
“咦!”路燕突然惊叫了一声,她发现,内裤上新换的卫生巾竟然没有多少染红。
按正常的情况,这两天应该是她的例假最厉害的时候,卫生巾早应该浸透了,可现在,上面除了有一道澹澹的黄色,其他什么都没有。
“怎么回事这是?”路燕看了看卫生巾,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下体,可是不能看的十分清楚。
于是,她转身在浴缸的边沿坐下,打开自己的双腿,将私处对准对面墙上的那面大镜子。
镜子被刚放好的热水蒸得布满了雾气,她拿了旁边的抹布抹了一下,她的映影立刻在里面变得清晰起来,包括那掩映在浓密阴毛间的下体。
路燕用手指拨开阴毛和大小阴唇,仔细检查着整个阴阜和阴道口,果然,那里没有一点经血流出的痕迹,真的已经停了。
“怎么会突然就停了,一点徵兆都没有?难道是闭经?”路燕一阵疑惑:“不对啊,以我这样的年纪,不应该这么早就闭经的啊?”
她不由想起了一个去年刚刚过世的同学,她便是常常便无徵兆地就停经,一开始没当回事,后来突然一次大出血,一检查,竟然已经是宫颈癌晚期。
“不会吧!”路燕越想越害怕,看着镜子里自己的下体,也越想越怀疑。
她不敢再往下想:“燕啊燕,我看你还是赶快洗一下,赶紧去医院,好好做个检查。及时没什么,也好顺便看看感冒。没人关心你,你可要关心好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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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重啊!”迷迷煳煳间,苗雯玲觉得自己胸脯上好像压着什么东西,睁开眼一看,竟是一条雪白的小腿,而这小腿的主人,正趴伏在自己身旁酣睡,而在她的身下,则躺着另一具男人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