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说什么?”谷勇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低声问道。
这还是他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一个女人,一个第一次被丈夫之外的男人侵占私处的女人,这么主动地说出这样的脏字。
包括苗雯玲,也是被自己软泡硬磨得久了,才羞答答地说这样的脏话的。
这样的女人,要么就是天生就极端的淫荡,要么就是已经对男人彻底地倾情。
路燕,又是属于哪一种情况?
“燕姐?刚才你说什么?”谷勇盯了路燕的眼睛,直直地问道。
“我说,谷弟你的大鸡巴,可插满了姐姐的小屄。”路燕喘着娇气,轻声轻语地又重复了一次,虽然满脸的潮红,可是晶莹的双目里,除了荡漾的慾望,剩下的净都是坦诚。
不用再问了,傻子也可以看得出来,此时的录音,已经车头彻底将自己地委托于他了,连同肉体,加上心灵。
看那程度,其彻底的程度,甚至超过了对她的丈夫。
“燕姐!我……”四目交错间,谷勇胸口一热,一种莫名的感动和自责涌上心头。
路燕对他是如此的真挚,他报以的却是处处的处心积虑,怎能不感到内疚。
“怎么了?”路燕感到了他的异样,温柔地问他。
“我……,我……”谷勇迟疑了一下,转而说道:“刚才我太粗鲁了,弄疼你了。”
“小傻瓜,说什么话,姐喜欢。”听了他说的话,路燕“噗嗤”一声笑了,伸手在他臀上用力拍了一巴掌:“想偷懒啊,还不干活。”
“唉哟!”谷勇勐地吃疼,下体一抬,差点没将肉棒拔了出来:“嘻嘻,这样也好,你打了我,算咱俩两不相欠。燕姐,弟弟我可要开工了。”
说话间,臀部一沉,压着路燕的娇躯便开始征伐起来。
路燕也“嘤咛”一声,伸手将他的脖子楼主,一边扭动着配合,一边送上香吻。
这虽然是两人首次正式的交欢,然而一切却都显得那么默契,那么自然,没有丝毫的生疏,互相搂抱着,纠缠着,你插我迎,简直配合已久的战友,同心同力地奉献和享受彼此的性器。
“啊……,哦……,噢……”粗长的肉棒在路燕蜜穴里穿行,带来的快感真的是难以言表,她身不由己地呻吟着,感到自己逐渐被推上一种幻觉的顶峰,宛如身在连番的浪头,宛如身在连绵的云层,轻飘飘的,眩晕晕的,酸麻麻的。
于此同时,她的整个身子又被谷勇压着,这使她感到无比踏实,进而让她感到安全,使她不用考虑儿子的违逆,不用遗憾丈夫的远离,无论是从肉体上,还是心灵上,都得到前所未有的充实。
“怪不得那么多的女人都出轨呢。”陶醉在一浪高过一浪的情慾间,路燕豁然许多女人早就习以为常的事实:以女人昙花一现的花样年纪,还拘谨什么无聊的贞洁问题,既然出轨不仅带来肉慾的满足,还有心灵和感情的归依,又何不放纵而为?
“啊!老公,甄星,李雨,兴你们贪污的贪污,纵淫的纵淫,难道不兴我追求属于自己的幸福?”在欢爱的最后高峰,她心中默喊着,勐然搂紧了身体颤抖的谷勇,娇躯也花枝招展着,喷射出了津浆液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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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弟,抱紧我。”路燕扭转身来,侧依在四肢朝天的谷勇身旁,看到他累得筋疲力尽的摸样,芳心不禁满是骄傲。
能让这样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在自己身上摺腾到这样,不正说明了自己纵然是年近四十,但还魅力迷人,风韵犹存。
她头枕着谷勇的胸膛,一条腿自然而然地搭在他靠紧自己的一条大腿上,完全像一只乖巧依人的小鸟。
她喜欢这种感觉,这既可以让她继续回味欢爱的余韵,又可以让她感到依靠的踏实,尤其是那厚实的胸脯,有力的臂弯,可以给她一种强大无比的安全感,让她不用害怕任何的烦恼和祸患。
“燕姐,你真美。”谷勇轻轻揽着她,亲吻着她的光滑的额头。
他很乐意路燕这样缠磨自己,这样可以最大程度地增强他的自豪感,征服感。
他的情话令路燕心花怒放,这个男人,刚刚用强有力的冲击最大程度地征服了她的肉体,现在,竟还体现出了前所未有的温柔和甜蜜。
“他可真是一个懂得体贴人的小情人啊。”路燕禁不住低声告诉自己。
“燕姐,你说什么?”谷勇没听清楚她的咕哝,有点奇怪地问道。
“没,没说什么。”路燕这才发现了自己的失态和失语,一下羞红了脸。
她目光闪烁地支吾了两下,却“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嘻嘻,好奇怪。”
“什么好奇怪?”谷勇抬起头,顺着她的阳光看去,之间自己那篇浓密的在阴毛从中,正躺着一条软软的小弟。
“它好奇怪,刚才还那么威风,调皮,现在却一动不动,乖成那样。”路燕低声呓语着,伸手将那条软软的肉虫捉在了手里。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谷勇看着她娇媚的摸样,不知怎地,竟一下想起了段逸,心神一动,脱口问道:“段哥的不也是一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