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此一事后,沈宁鸢掌握了一项新的技术,感觉自己距离一位优秀的夫人更近了一步,而萧平铮也自觉给了沈宁鸢脸色,让她知晓了王府里头谁才是真正的话事人,二人各自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双方十分满意。
只不过又过了两日,沈宁鸢病得好了,萧平铮过去看她时,她脸色红润吃饭也能吃一碗了,却反而缩在了房里,若非叫她吃饭,都不出门。
考虑到沈宁鸢素日身体情况,萧平铮觉得自己身为他人丈夫,有必要关心一下她。
这一日回来,听管家说夫人一整日闷在房里没有出来,萧平铮径直入了主屋。
平日午后,她大多在院子里或者湖边散步,这会却不见人影,果真不同寻常,萧平铮看着主屋两个伺候的丫鬟,问:“夫人呢?”
秋吉福了福身,回道:“夫人在房里。”
“她在房里待多久了。”
秋吉吞吞吐吐地回答:“这一日都。。。。。。”
萧平铮蹙了蹙眉,进屋,沈宁鸢果真在房中,她侧身躺在床上,枕头垫得高高的,一脸怏怏模样,眉宇间无精打采,毫无神采。
见萧平铮进来,屋内另两个伺候的丫鬟连忙行礼。
“见过王爷。”
萧平铮走上前:“夫人如何,病了?”
他伸手摸了摸沈宁鸢额头,沈宁鸢体寒,额头温度较他的手凉快许多,萧平铮将手掌放上去,反而觉得掌心有微凉触感。
那就是没发热。
沈宁鸢连语气都较往日低了两分:“夫君,我没事。”
“没事你怎么整日在屋中,都两日了。”
他说完这话后,屋内气氛明显沉了沉,巧心欲言又止,又露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样。
比起巧心她们,沈宁鸢不大有月经羞耻,她虽然神色疲倦,但语气大方地说:
“夫君,我没生病,我只是月事来了。”
“月事你知道么,就是癸水。”
萧平铮正要收回去的手一顿,正对上她一双乌黑发亮的眼睛。
“。。。。。。哦,癸水啊,我自然知道。”
萧平铮若无其事低说:“你感觉可好?”
女子癸水向来不与外人道,尤其是男子,但萧平铮又非蠢人,自然知道这回事,且知晓女子在癸水期间身体乏力,有甚者还会腹痛难忍。考虑到沈宁鸢往日状态,这癸水对她还的确是个难关。
“夫君勿忧,我只是身体乏力没有精神而已。”
沈宁鸢悄悄将被子掀开,萧平铮目光从她腹上一扫而过,看到她腹部抱了一个汤婆子,脚上都穿着袜子。
沈宁鸢吐了吐舌:“夫君,你放心,我没事,劳夫君担忧了,过两日就好了。”
“嗯,如此就好。”
“巧心,瑞珠,照顾好夫人。”
“是,王爷。”
萧平铮走出房间,等到他走到青天白昼之下,他心中仍然有种微妙的感觉。他又回首望了望屋里,摇摇头将那种微妙的感觉甩开。
一般女子月事都是前几日痛苦,翌日,沈宁鸢果真好了许多,又嫌屋里阴暗,搬到院子里头晒太阳,萧平铮早上路过,看到她躺在软塌上,眯着眼睛瑟缩着手脚的模样,心中暗道,真是只懒狸奴。
而又过了两日,沈宁鸢终于完完全全好了!
这月事来的时候,她乖巧得像只温顺的布偶猫,月事一走,她就成了街头一霸的狸花猫,尤其是随着入秋,外头天气愈发凉爽,沈宁鸢自成婚起就没出过门,这会儿望着院子里盛开的木芙蓉,就耐不住跟萧平铮提出要出去玩,萧平铮:
“你月事过了?”
“过了。”
“过了也不行,大夫说你需要静养,不易出门。”
可恶,被他抓到把柄了,沈宁鸢内心愤懑,为什么不是出去玩了之后再生病?不过她仍未放弃,据理力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