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me,Rosaria,那座庄园,自风暝离开后,我也没再回去了。
灰白的骨灰洒在潮湿海水里,我想了想,最终决定没有放进身后岩洞里,她不喜欢周围死人白骨的环绕。
我当初放斯莱特林吊坠盒可没有她这么感性,但也确实忽略了家养小精灵这个隐患存在,以及自己的人性弱点。
死亡,这次是我看着其他人的死亡。
1996年9月2日,那时我和风暝暂居在俄罗斯马桑德拉海滩旁,我抽空回伦敦看了眼阿布的死亡。
满眼的不甘,还惦记着家族荣誉的复兴呢,可惜他的儿子却是太蠢了。
很可惜,废物卢修斯……还活着?
德拉科手指上的隐形戒指,纳西莎手腕上残留的青绿灵气,我懂了,原来这就是风暝的背叛,这就是誓言打破的原因。
让德拉科去执行杀死邓布利多的命令,是我对他愚蠢父亲打碎我预言球的泄愤。
至于他的生死,那不是我该关心的事。
过去不能逾越现在。
我满意看着阿布同样说不出过去发生的事,悄无声息地来,我依旧无声无息将死亡的悲哭抛之脑后。
过去和学校这个缘分联系的最后一人,归于死亡。
紧接着就是1998年5月的邓布利多,这次没有隐形,我正大光明去了圣芒戈医院。
关心他的人可真多,真心或假意挤满了病房。
坐在他床前,除了他弟弟阿不福思,赫然是一头乱糟糟黑发的哈利·波特最显眼。
名不副实的手下败将。
即将到来的死亡给邓布利多的脸上,涂抹上了一层泛青惨白。
他努力睁大眼睛,但只能耷拉着望向我身旁,没有多丽斯,又皱眉复杂看着我。
所有人有点意外,但我一点都不吃惊他让其他人离开病房,要和我单独谈话。
如今拥有过去记忆的哈利·波特和布莱克家主雷古勒斯止不住偷偷打量我。
他们认为我唯一害怕的人现在就躺在这里马上死去,而我,至少表面上看起来年轻强大,他们的恐惧在无限蔓延。
我无所谓。
喝了回光药剂的邓布利多,看上去要精神一些。
这还是风暝亲手制作的魔药,死亡前的好好告别,她努力延长30分钟,而这唯一的成功,给了她尊敬的长辈。
她感谢邓布利多的挽回,不再像过去那样将我拒之门外,隔绝在霍格沃茨学校之外,这个我认为的家。
她或许是知道的,正因为她和zora的存在,一个拉住我的羁绊,才让邓布利多敢于尝试一次。
看了我一会,他叹气道,“她是好久走的?”
我和他很多次的谈话都是以风暝开头,作为切入点的。
“不,她没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