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积薄发,好歹也得积一下啊。就楚清河那样,这一个月下来,从未主动修炼过一次?从哪个角度讲都跟“厚积薄发”四个字挂不上钩。楚清河轻笑道:“那你给我个解释说明一下我为什么会接连突破?”曲非烟认真想了想后语气带着几分不确定道:“天赋?”然而,就在曲非烟这话才刚刚出口,楚清河却是立刻点了点头道:“这个解释也不错。”曲非烟:“”看着面前直接承认下来的楚清河,曲非烟嘴角咧了咧。比起厚积薄发,曲非烟发现,天赋好这一个解释,莫名让人感觉心情更加不好了。瞥了一眼此时明显有了几分抑郁的曲非烟,同样从一边走过来的东方不败熟络的拿起楚清河面前的杯子喝了一口水,随后徐徐说道:“你这样的天赋,却这般备懒,倒是可惜你这天赋了。”对此,楚清河耸了耸肩道:“没办法,懒习惯了,还是这样懒散一些的好。”可说归说,楚清河心中也是轻叹口气。自己的天赋,楚清河自然清楚。就现在这“可堪造就”的根骨,修炼和没修炼,差距还真不大。既然如此,还练什么功啊?老老实实的开挂不香吗?何必弄的自己那么遭罪?有挂,任性。面对楚清河这一副摆烂的状态,东方不败和邀月都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而曲非烟的白眼更是都快翻到天上去的。但楚清河这个当事人都不在意天赋浪费,她们又何必操这一份闲心?稍作休息后,楚清河招呼了曲非烟一声后徐徐的站起身来。看着起身的楚清河,曲非烟好奇道:“公子要出去吗?”闻言,楚清河淡声道:“明日便是岁日(元旦)了,到底是买点东西过节嘛!”听到这话,曲非烟眼睛一亮,随后快步的起身。而看着楚清河出门,此时的邀月以及东方不败则是相互看了一眼。有的时候,相处的久了,到底是不免生出一些默契。就如同此时的东方不败和邀月一样。在楚清河这院中一同生活了近一月的时间后,随着此时两女的视线在空中交汇了几息后,不管是东方不败还是邀月竟是不约而同的调动身体之中的真气。下一瞬,自这院中,两女的身形化作鬼魅碰撞在一起,带起道道的余波扩散,拂动着院中的树枝以及花草轻摆。一个时辰后,城西的一条街边,楚清河坐在茶摊上,双手转动着温度稍显烫的茶杯,视线也是落于这飞雪漫天的街道上。到底是即将岁日,即便是并非清晨赶集之时,这街上也是热闹不已。时而有着成群结队的小孩子从旁边飞跑而过。看着这街景,楚清河竟也不显腻味。也是在楚清河等待间,曲非烟提着大包小包到了楚清河身旁。在将楚清河要求采购的东西放在桌上后,小丫头忽然凑上来好奇询问道:“公子,背上背剑的是剑客,背上背刀的是刀客,那背上背着一个瓢的,叫什么?”听着曲非烟这莫名其妙的问题,楚清河张了张嘴下意思的就准备回应。不过当“嫖客”两个字即将脱口而出的时候,楚清河又是快速的收声,话语一转道:“你问这个做什么?”曲非烟指了指一边道:“没什么,就刚刚在城北那边买东西的时候看见一个人出门竟然在背上背了一个瓢,所以好奇问一下。”楚清河奇怪道:“出门背了一个瓢?”曲非烟先是点了点头,随后像是发现什么似的轻咦一声,随后悄悄指了楚清河身后道:“就是那个人。”闻言,楚清河也是转过头顺着曲非烟示意的地方看去。随后,楚清河便看见了那街口位置的一名男子。男子相貌看起来一般,但因为左脸上还有着一块黑褐色的胎记,使得男子的相貌看起来更加丑陋。而在其腰间,则是挂着一把刀。正如曲非烟所言,这男子的背上,竟然是背着一个瓢。只是,当楚清河的视线落于这男子身上时,却是不自觉的皱了皱眉。也是在楚清河将头转过来后,曲非烟小声道:“是不是感觉有点奇怪。”听着曲非烟这话,楚清河没好气道:“出门背个瓢,是挺怪的,但你知不知道,行走江湖,有三种人看见了最好离得远点?”曲非烟好奇道:“哪三种人?”楚清河淡声道:“一则是女人,二则是小孩,第三则是一些行径古怪的人。”女人不用说,睚眦必报,心眼都小。而小孩子外形的武者,往往都是就是练一些邪功导致于身材出现问题,就如同五毒教的五毒童子。据说都四十多岁了,长的还跟个七八岁的小娃娃一样。而行径古怪的人,往往阴晴不定,心理指不定会有一些问题。这三种人,老江湖往往都不会随便的招惹。听着楚清河所说,曲非烟撇了撇嘴道:“公子一天到晚就知道吓人,天底下哪里这么多奇人异士。”见曲非烟这浑然不在意的样子,楚清河只得摊了摊手道:“等你遇见了就知道了。”几乎是在楚清河这句话刚刚落下,下一瞬,一道嘹亮的声音便忽然从一旁响了起来。“店家,上壶茶。”紧接着,一道身影便出现在两人所在的这一桌并且大马金刀的坐了下来。抬眼看去,来人竟是曲非烟说的那个背着瓢出门的男子。在看到男子时,曲非烟神情楞了一下,仿佛是没想到竟然这般巧合。而在旁边的楚清河则是第一时间察觉到了些许不同的气味。男人味,以及一些特殊的药味。当这些药味进入鼻中的瞬间,楚清河的脑中宛若本能一般分辨出了这些药味对应的药材。对此,楚清河徐徐放下手中的杯子转而在身上轻轻扫了扫,仿佛是扫去身上的灰尘一般。动作间,楚清河的长袖也是随之轻轻挥动了一下。随后,楚清河才是重新拿起杯子,转而不疾不徐的喝了起来。:()我在综武摸鱼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