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泽的眼神盯着这条消息看了会,随后伸手将窗帘关了起来,屋内恢复一片黑暗。
他迈着步子重新上了床,伸手拿过一旁开了的盒子只剩下一只的t,一边咬牙撕开,一边将埋在被子里的人挖出来。
安穗迷迷糊糊被弄醒的时候恰是周泽进来的时候。
她难捱的“嗯”了一声,这声让身前的人知道她醒了,于是变本加厉更狠地去作弄她。
“……周泽?”她喊了一声,但那人并没搭理。
“周…周泽?弟弟?”安穗困倦地不行,潮|红着脸想要跟他沟通。
但不知道是哪句话说错了,她被周泽压着手翻了个身,她一声惊呼,随即感觉到肩膀被人从身后重重咬了一口。
被咬着的肩膀有些疼,但疼痛散开以后又奇异地带这些酥麻,缓解了疼痛。
安穗的膝盖因为睡着之前那次已经跪得有些发麻,这会再跪只觉得撑不住力,忍不住往前趴下去,却又被人勾着腰拉回来。
周泽咬在她肩膀上,呼吸压抑着在她耳边:“你在床|上喜欢叫人弟弟么?”
安穗虽然酒没醒,但脑子还没完全宕机。
她没有什么叫弟弟的癖好,只是周泽实实在在小了她六岁,她叫一声也不犯法吧?
没等她回答,周泽也不想听她怎么答,窗帘吹起时只看到落地窗影子上倒映的交|缠的两人。
男人劲瘦的腰身上沾满了汗水和液体,床头上的布也被人抓皱了一回又一回。
直到她浑身再一次湿透发着颤的时候,周泽才沉默地俯身过来,哑着声音问:“我是弟弟么?这么艹你的也是么?”
安穗累得不行,根本酒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知道热得难受,伸手一巴掌推在他脸上,想将他推开。
但她伸出去的手却被人握住亲了一口。
安穗累极,懒得再和他胡闹,翻了身就想睡过去。
周泽弯腰抱过她去洗澡,等到回来睡觉时他看了一眼已经空了的盒子,抿唇抱着人一起躺下睡了觉。
日光从紧闭的窗帘里钻进来洒进屋内,将混乱的室内照个干净。
安穗睁开眼的时候感觉到身上肌肉一阵酸痛,运动过度的反应。
她坐起身闻到空气中交杂着的气味,试图回想昨晚的状况。
模糊的她记得她从落地窗走到周泽跟前,主动凑近他,问他有没有接过吻。
周泽当时说什么?
安穗拍了拍脑袋,哦,他说没有。
但看着旁边空了的盒子,她现在对这个答案持怀疑态度。
处男第一次能这么久?
此刻安穗倒也不是说后悔,而是棘手。
周泽是她的客户,是他们公司重要的客户,现在她把客户给睡了,这叫什么事儿?
刚入这行的时候,小林总就跟她说过,干这行最忌讳的就是跟客户发生感情,一旦和客户之间扯上感情,那到时候就是利益不是利益,感情不是感情,里外不是人。
哎。
安穗叹了口气,干脆又躺了回去。
事已至此,先过周末吧。
好不容易周末了,又做了那么长时间有氧,她必须要睡个懒觉。
躺下翻身的时候,安穗发现身旁躺着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眼。
“醒了?”安穗跟他打了个招呼。
周泽看着她:“我以为你会偷偷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