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脚离地,锁在脚踝上的“大地腿环”也立即被触发,发出耀目的电光,汹涌的电流从莉莉的左脚流经胯下最后到达右脚,而那深陷在她秘穴的寒铁阳具更是一个优良的导体,如今化作一支电棍,酥麻和疼痛在花径的淫肉褶皱间迸发,在瞬息间竟然强行把莉莉推上了绝顶。
春潮和尿液在贞操带的缝隙间喷出,在半空中划出一条弧线,然后随着它的主人一起重重地摔在沙地上。
“啊?!薇薇安竟然不顾姐妹情谊,直接对莉莉动手!果然是一只为了胜利不择手段的贱母狗!当然,规则书上也没有写不能打架就是了……”
薇薇安也一屁股坐在地上,喘着粗气,消化着刚刚因为抬脚侧踢而引爆的足心骚痒,望着蜷缩在沙地上一时间站不起来,还在不断颤抖的莉莉,眼中闪过一丝歉意,但是很快就消散不见:“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抽了个眼罩吧!”
竞技场里的声浪一浪高过一浪,但是场上的两只母狗一坐一躺,明明是比赛最后的冲刺阶段,但却诡异地陷入了一种和谐的氛围。
薇薇安休息了一会,终于是先莉莉一步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开始浣肠,重新踏上归途,“唔……我在哪里?”另一边,莉莉渐渐从电击里恢复了神志,慢慢地爬了起来,耳边全是观众的欢呼喝彩和加油声,让她头晕脑胀,眼前却是一片漆黑,加上本来就在半空中翻滚了好几圈,现在一时间分不清东南西北。
“不……不好!”莉莉方寸大乱,想到此时薇薇安已经在进行最后一程的冲刺,要是自己不立即回到蓄水罐旁边,就再无争胜的可能,“不,莉莉,快冷静下来,一定有办法的!”
莉莉猛地吸了几口气,强迫自己镇静下来,现在的第一要务,就是在视野被剥夺的情况下找到回去的路,但是如果贸然乱走,一旦方向选错,南辕北辙,再想回来就难上加难了。
突然之间,莉莉急中生智,以左脚为圆心,右脚踮着脚尖,绕着自己的身体在沙地上缓缓地画起了圆圈。
“呃,莉莉母狗到底在干什么?忽然间在场内跳起了芭蕾舞?难道是要庆祝她就要沦为肉便器的命运吗?”解说台上的琳达看得一头雾水。
不只是琳达,看台上的观众也是一脸的莫名其妙。
亚当看着莉莉的迷惑行为,扭过头对着坐在身边的艾丽西亚说道:“她在干什么?是在跳舞吗?”
艾丽西亚皱着眉头看了一会,终于开口说道:“是温度,她在感知地上的温度差。”
“什么?”
艾丽西亚像看白痴一样看了亚当一眼,解释道:“因为太阳现在在慢慢下山,看台的阴影从台边一直延伸到场内,因为受到日照时间的长短不同,越靠近西侧,地上的沙土就越凉,反之则越温热。虽然说这种温度差非常细微,但是高阶施法者的感知非常灵敏,而莉莉作为火属性的施法者,更是能轻易地捕捉到脚下沙土的温差。”
正如艾丽西亚所言,莉莉正在通过脚底细嫩的皮肤,感受着脚下沙土温度的微弱变化——“是这边!”莉莉没用多少时间久确认了方位,向着场地中间快步走去,虽然胸前两只乳鸽下挂在的“乳环吊坠”随着自己的脚步而不断摇晃,带来一阵阵的电击刺痛,但是现在莉莉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还在自己的走绳上挣扎前行的薇薇安一脸惊恐地看着莉莉回到蓄水罐前开始浣肠,跨上走绳。
“不可能!她怎么会那么快就能回来的!”薇薇安胆战心惊,额头上的冷汗顺着鬓角滑落,但是脚下的“压力痒靴”就如同一个绝望的监牢,极大程度地限制了薇薇安的速度,而勒入到湿漉漉的两片鲍肉间的走绳则是迫使薇薇安只得乖乖地待在自己的“跑道”上,让她再也无法再耍什么小花招,只能无奈地看着莉莉从一开始落后于自己,到慢慢地和自己并驾齐驱,到最后超过自己,先自己一步回到了水桶边。
随着浑浊的浣肠液从莉莉的菊蕊里喷出,水桶上的数字缓缓上涨,最终定格在“10。7”。
水桶的底座亮起耀眼的魔法光芒,位于四角的喷筒也同步喷出绚烂的焰火。
胜负已分。
震耳欲聋的欢呼甚至压过了琳达宣布莉莉获得胜利的话语,但对于薇薇安来说,耳边的一切都变得模糊,最后只剩下一片耳鸣。
薇薇安全身瘫软,“挂”在走绳上,好像是丢失了魂魄,本来紧绷的括约肌也如认命般松软下来,任由浣肠液从后庭里漏出,打在走绳上如花洒般溅射开来,也宣告了薇薇安的耻辱落败。
而观众席上则是喜忧参半——下注了莉莉的观众欢天喜地,而买了薇薇安的则是心如刀割,悲痛欲绝,特别是那些“高位接盘”的,可谓是血本无归。
不过无论如何,一年一度的走绳大赛,终于是以薇薇安的屈辱落败而正式落下帷幕。
“……请让我仅代表腾龙商会宣布,本届母狗走绳大赛圆满闭幕!谢谢大家的热情参与!不要忘记今晚在神权广场上还有烟花大会,今天是春日祭的最后一天,广场晚上并不会宵禁哦!那么最后,就让我们一起期待一下明日薇薇安母狗的肉便器生涯吧!大家明年再见!”
……
晚上八点半,亚当和艾丽西亚两人从一间装潢相当不错的餐厅里出来。
艾丽西亚一脸满足,似乎对餐厅比较满意,而一旁的亚当却是一副肉痛的样子,看来本来就不太丰满的钱包如今又干瘪了一些。
两人一边散步,一边走回神权广场,本来伫立在广场中央的临时竞技场已经在几个魔法师的忙活下被拆成一捆捆木制建材,此时正堆放在广场角落,等待着被运回仓库。
广场上的各种摊位也已被撤下,只留下广场正中的圈起来的一块空地。
只见空地上立着六个“T”字型架子,排成两排,每个架子上都倒挂着一头母狗——母畜们两腿呈一字马岔开,被绑带固定在“T”字架的横杆上,玉蚌和尻穴直指上天,一览无遗,而身体连同手臂则被头下脚上地捆在“T”字架的立柱上,脖子,乳下,腰腹,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拘束带,勒出一圈圈滑嫩白皙的软肉,让母狗们动弹不了一点。
而最为显眼的,就是母狗蚌洞里插着的金属魔导器,整个装置上延伸出四根皮带,分别缠住母狗的大腿根部和腰腹,把装置紧紧地固定在她们的胯间。
魔导器上半部分是一个如枪管一般的器具,竖直向上,遥遥指着天空,侧面还延伸出一条如供弹链一般的带子,接在挂在支架后边的匣子里。
至于装置的下半部分,则是一条二十多厘米的假阴茎,侵占了母狗花径内的每一丝空隙。
在离花径“一墙之隔”的谷道里,则是塞满了镂空拉珠,让母狗们的小腹微微隆起,混着媚药粉末的“狗粮”从镂空拉珠里缓慢地释放到母狗菊穴的深处,让罪畜们的魔力和情欲都维持在一个满溢的状态。
此时,花径里的假阳具正在进行着温和的活塞运动,仿佛是大战之前的热身。
经历了一整天各种折磨的母狗们本来早已精疲力竭,但是这时候经过了短暂的歇息,又得到了“狗粮”的补充,那无处释放的欲火很快又卷土重来,被穴中缓缓旋转抽插的金属阴茎撩拨得浑身燥热,或丰满或纤细的玉体上渗出致密的汗珠,在魔法灯的照耀下如同涂上了一层油彩。
可惜那不温不火的挑逗仿佛隔靴搔痒,又怎么能让因为长年调教而变得淫骚入骨的母狗们得到真正的满足?
无处释放的欲念让贱畜们在刑架上急躁地扭动着娇躯,但被绑带紧密束缚着的双手根本没有办法触及那已经肿胀挺立的蚌珠,只得任由淫欲不断地侵蚀自己的理智,隔着红色口球发出淫媚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