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在奥斯丁,乃至整个神圣联邦都赫赫有名的烟花之地,即使不夜城,也是销金窟。
今天的红莺街也照旧人声鼎沸,好像不久之前的血月之变并没有对这个教廷官方默许的红灯区有半点影响。
繁华的街道灯火辉煌,五颜六色的琉璃魔法灯在微风中摇曳,将鹅卵石铺成的狭窄街道点缀得宛若梦境。
街道两旁建满了装饰精美的木质楼阁,窗户上悬挂着绸缎帷幔,时不时被推开,穿着暴露、化着浓妆的美艳女子从窗户里探出身子,来招揽顾客。
只要看对了眼,随时可以上楼一亲芳泽。
街上的行人熙熙攘攘,富商、工匠和冒险者交织在一起,穿梭于各色酒馆和妓院。
空气中弥漫着香料、酒精和玫瑰的气息,混杂着时而传来的小提琴和长笛声。
灯光之下,每一张面孔都被晕染得迷离而诱惑,仿佛整个街区都沉浸在这片灯红酒绿的纸醉金迷之中。
一辆没有任何标识的马车,在“天鹅绒之拥”的门前停下,两个黑袍人一前一后钻出马车,来到了这座红莺街最大,也是历史最悠久的妓院之前。
两人的脸蛋身形被盖的严严实实,要是在内城,估计没走两步就会被教廷守卫拦下盘问,但在红莺街,这种装扮却是司空见惯——在这里过半的游客都带着厚实的兜帽,甚至是面具,毕竟这些面具后面,说不定是平时道貌岸然的红衣主教或者是高贵显赫的大公爵。
因此,这两个黑袍人的装束在这里反而显得十分平常,只不过一条狗链从后者脖子上的阴影中延伸而出,被前者牵在手中,倒是引起了不少路人的好奇心,也不知道是不是哪位贵族公子和她的“女奴”在进行着奇怪而香艳的“游戏”。
为首的黑袍人转过头对同样穿着斗篷兜帽的马车夫说道:“露西,找个地方等我出来。”
这两位黑袍人自然是特莉丝和安娜。把露西打发走后,特莉丝便牵着这位昔日的圣女候选,走进这座金碧辉煌的大妓院中。
“天鹅绒之拥”占地极广,横跨了红莺街的两侧,两栋主楼之间用一座空中悬廊相连。
两人一踏入妓院大门,一个穿着紧身胸衣,露着半个胸脯的老鸨马上热络地迎了上来,好像特莉丝是这里的熟客一般:“哎呦,这位尊敬的客人,不知道您有没有相熟的姑娘?没有的话也没关系,您想要什么样的类型呢?您想要清纯可人的少女,还是妖娆妩媚的熟妇?我这里各种风格,应有尽有,如果您愿意再加‘一点’钱,我们还有如假包换的女法师,能让您一边冲刺,一边给您施加‘加速术’……”
“我今天不是来嫖娼的。”特莉丝摆摆手,被魔法处理过的更偏向中性的话语从喉咙中响起,打断了老鸨无休止的推销,然后一扯狗链,让安娜发出一声闷哼,踉踉跄跄地踏前几步,来到特莉丝的身旁,“你们的负一层,现在还缺人吗?”
“天鹅绒之拥”也许不是红莺街最尖端,最精致的妓院,但绝对是最全面的,主打一个量大管饱,无论是老少贫富,都能在这里尽兴而归——对于那些一掷千金的豪客,“天鹅绒之拥”的顶层有着万里挑一的花魁,不仅容貌出众,不少人还有着“身份”加持,无论是落魄的贵族小姐,还是联邦魔法学院的见习女法师,都能在这里和你共度良宵;对于一些小商人和小贵族,“天鹅绒之拥”也有各式各样的“风味小吃”,南北“菜系”包罗万有,每一份都经过“天鹅绒之拥”的严格挑选,总有一种适合你;而对于囊中羞涩的普通市民,二楼的酒吧对外开放,里面充斥着各种“流莺”,若是看对眼了,便可在楼上租个小套间,享受片刻的虚妄的温柔;若是连这点钱都没有,那就只得去特莉丝嘴里提及的负一层地下室,寻一间小隔间,用几枚银币和里面固定着的壁尻来一场半小时的“恋爱”。
说罢,特莉丝一把扯下安娜的黑袍,揭开埋在其下的“秘密”——安娜在黑袍下竟然不着片缕,赤裸的娇躯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麻绳,却是一件精致繁复的龟甲缚“绳衣”。
尺寸惊人的巨乳被交叉的“8”字麻绳勒住根部,变得更加挺翘,而那深深勒进蜜缝的股绳更是被淫液完全湿透,两腿之间一片泥泞。
一个黑色单手套把安娜的双臂并拢,束在背后。
两条皮带越过安娜的香肩,交叉着向下穿过安娜深邃的乳沟,再从肋下回到单手套上,进一步限制了安娜双臂的活动空间,让她的肩膀向后反扭到极限,肩胛骨几乎并在一起。
安娜的头颅则被一个皮质头套完全密闭,只在脑后留了个小孔,流出一束紫色的高马尾,有效地隐藏了她的身份,但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头套在内侧却另有乾坤——一对镌刻着“静音术”的软木耳塞被固定在头套两侧,牢牢地卡在安娜的耳道当中,屏蔽了外界的一切声音;贝齿间除了咬着精钢口环,外面还带着个可拆卸的被脑后皮带固定住的黑皮口罩,口罩内侧突出的巨大的假阳具则穿过口环一路捅到安娜的喉咙深处,压住她的舌头,让她发不出一点声音;安娜的鼻腔也自然也无法幸免,两个中空的鼻塞子堵住了她的鼻窍,让安娜只能从塞子见狭窄的气道里获得空气,不仅如此,鼻塞里的香料和魔法还让所有通过的气流都染上浓烈的石楠花的香气,就如同男子的精液的气味一般,在羞辱安娜的同时,还粗暴地剥夺了她其他的嗅觉。
与其说是头套,还不如说是一件精密的魔导器,几乎屏蔽了安娜对外界的一切感知,哪怕如今被牵入妓院,也是毫无察觉。
整个头套的开口被安娜脖子上的狗项圈锁死,只要不打开项圈正面的锁扣,那么就无法把头套卸下。
而特莉丝手中的狗链子也不是直接系在项圈之上,而是穿过锁扣,向下一分为二,扣在安娜的两个银色的小巧乳环上。
只要特莉丝轻轻一拉,马上就会引动乳环上的电击咒文,让安娜不得不乖乖地跟在特莉丝身后亦步亦趋。
老鸨看了看安娜,又看了看特莉丝,微微皱起了眉头,“请问这位小姐是自愿的吗?”
虽然说“天鹅绒之拥”不是什么净土,无论是妓院本身还是其后的势力都充斥着大量的灰色地带,但也不是什么来路不明的人都能“入职”的。
特莉丝没有回答,而是抛给老鸨一个圆形的铂金徽章,上面印着一个插着匕首的猩红色的鸢尾花。
老鸨看了一眼,低头对特莉丝行了一个屈膝礼,“原来是尊贵的铂金会员,请您在此稍等一下。”老鸨不敢怠慢,匆忙地转身上楼,毕竟她这辈子也没见过几个活生生的铂金会员,只得先向上级汇报来核验身份。
这些铂金会员不是在“天鹅绒之拥”撒下了如天文数字般的金币,就是和妓院背后的老板有着非同寻常的关系,无论哪种都不是自己能惹的。
没一会,老鸨就重新回到了特莉丝的跟前,似乎已经确认了特莉丝的身份,“抱歉,让贵客久等了,这边请。”
特莉丝牵着安娜,跟着老鸨从一道旋转楼梯来到了负一层。
一打开门,一股腥臭和汗酸味就扑面而来,让特莉丝抿了抿嘴。
“天鹅绒之拥”的地下一层是一个非常宽阔的长方形的大厅,而正对着楼梯的大厅墙壁上,则被薄木板分割成一个个小隔间,有几个隔间房门敞开,里面竟然都锁着一个白白嫩嫩的屁股!
这些壁尻上半身没入大厅的墙壁里,下半身则翘着屁股,双脚岔开,把阴户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恭候着嫖客们的临幸。
更多的隔间的房门关闭着,但是纤薄的木板明显没有一丁点隔音效果,模糊的矫吟声和男人的怒吼声从门缝中传出,给整个大厅都增添了不少淫靡的气息。
老鸨走到大厅的角落,打开一个由两个打手把守着的偏门,领着特莉丝来到了尻墙的另一边。
这边就比隔壁的长方形大厅狭窄了不少,一个个赤裸的女性从墙壁里探出,好像一座座半身像,她们无一例外都戴着眼罩,塞着口球,俯身趴在木台之上,双手被扭到背后,以直臂缚的方式被捆在一起,如同一只只失去了反抗能力的雌畜,满脸潮红,承受着来自墙壁另一边的无穷无尽的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