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臣却不理她,找了个角落,背对着她。
这件事在白苏心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还有之前傅云臣去蹭白昶永的课,她突然性脏病发,是傅云臣第一个冲出去,疏散了人群,叫人叫了救护车。也是他一路陪着到了医院。再后来,白昶永做心脏搭桥手术,自己正好也感染流感,当时白岑在国外,是傅云臣一直在跟前照顾。
有人说,喜欢一个人是不需要理由的。
但对白苏来说,是傅云臣对很多事情的处理,像敲击她心尖的鼓,让她逐渐沉沦,觉得这个男人真的很好,值得她托付。
现在再想起来,事情好像就发生在昨天。
可现在却已经物是人非,好像自己认识的那个人已经很遥远了。
白苏躺下来,带着回忆,逐渐睡着了。
隔天一早,白苏背着画板拎着调色盘出了门。
她自己走到哪算到哪,后来找到了一处地方,便坐下来开始画。
今天是个阴天,看着远方的山,近处的白墙黑瓦,就是一副天然的山水画。
白苏看着自己调色盘里的五颜六色,反而不足以画出这自然的风光。
她的视线被近处的一朵小野菊吸引,顿时有了灵感。
不知不觉话了一个多小时,白苏画下最后一笔,起身,伸了个懒腰。
一扭头,被吓了一跳。
“被我吓着了?”
白苏睁大了眼睛,惊魂未定,“斯铭哥,你怎么会在这里?”
顾斯铭站在跟前,穿着长款风衣,双手插兜。
他笑说,“我正好在这附近谈一个项目开发。”
“那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