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将手指搭在长烆的手腕上,为其把脉。
“嗯?”
大夫被皱纹压住的一双眼睛越瞪越大,几乎像是铜铃一样。
叶听荷急问:“怎么了怎么了?”
“这……”大夫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紧接着,他霍然起身,对着里屋大喊:“沈道友,沈道友!你精于内科,不若来给他看看。”
“把个脉哪讲什么内科外科的……”
姓沈的大夫一边嘀咕着,一边走出来。
也没推脱,直接坐到长烆的对面,随意地摸起脉象。
下一刻,沈大夫弹射站起。
“怎么可能……”
他不可置信地看了眼长烆的面相,将把脉的手拿起又放下,重新给他把脉。
“不对啊,你这个面相和体格,怎么会有这样的脉象?”
沈大夫喃喃道。
他感觉自己的职业生涯受到了挑战。
但他的第二次诊脉还是没能给出一个令自己满意的结果,他恍惚地站起身,走进里屋。
不一会儿,又一位大夫走了出来。
“我倒要看看,你们俩都觉得古怪的脉象是什么样的。”
这大夫一搭上脉,就眉头一皱。
但或许是有前面两人的铺垫,他的表现要稳重一些。
“你们夫妻俩在房中可还和谐?”
叶听荷:“还挺好的吧。”
虽然可以说是夜夜笙歌,但也没什么纵欲过度的迹象啊。
“那确实不对。”
这大夫看了眼长烆,直接将灵气往对方身体里探入。
灵气甫一进入,就被烧了个干净。
大夫不动声色地把烫着的手收进袖子里,在叶听荷关切的目光中,熟练地说着敷衍的话:“小姐稍安勿躁,姑爷体质特殊,我行医多年也是第一次见,需要跟其他道友交流一番才能给出确切答复。”
说着就将前面俩大夫拽进里屋,然后关上了门。
叶长生坐在里面,面带笑容:“如何?”
“您这女婿……”
“他的脉象是假的。”最后一个大夫直接了当地开口,“那面相,怎么会有那么虚弱的女子脉象?简直就跟我之前给他夫人把脉时摸到的一样。”
另外两个把过脉的大夫恍然大悟。
“确实很像,而且太稳定了,一点变化都没有。”
虽说在健康的状况下,人的身体会维持动态的平衡,但随着时间变化,体能消耗,脉象都会有轻微的变化。
像他们这样的大夫,即便是只过去几息,也能察觉到脉象的变动。
结果他们把出来的脉象就是一小截在不停循环。
把他们这些老大夫都整不会了。
最后把脉的大夫意味深长地说:“您这女婿,恐怕并非常人吧?”
何止非常人,恐怕都不是人。
叶长生笑了笑:“他们小夫妻感情好,知道一些事情反倒会扫兴,还请几位给些能取信人的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