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以漾捏紧盒子,心跳瞬间乱了。
就在她以为他要做什么时,他弯腰蹲在她的面前,捡起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裙子上崩坏的珍珠扣。
放在盒子里柔声说:“裙子上的珍珠落在角落了。”
慈以漾乱跳的心倏地落回原地,“谢谢。”
“嗯。”陆烬站起身,困音恹恹的说道:“姐姐今天穿的都不太合身,小了。”
确实不是小了,而是她身材丰腴,穿这种裙子本身就很色。情。
是比赤。裸更加直白的肉。慾。
慈以漾听后心情变好,转头对他弯眼:“我知道了。”
陆烬看着她往门口走去,抬起犬齿下被咬红的舌尖,眼神沉幽幽地垂下眸。
他是好心提醒她的。
房中只有两个人,他若是定力不够,说不定就真的和他所说一样了。
撕破她的裙子,直接在这间贴满镜子的浴室里,或者将她推倒在外面的床上。
他会在床上……玩死她的。
大多数成年男人都很难抗拒,更何况是血气方刚的少年。
慈以漾出去后回到房间,坐在床上低头又看了眼身上的衬衫。
这也是她故意穿的陆烬的。
这几天她发现,陆烬的衣裳只会穿一次,而现在她身上这一件,应该是他早上脱下,随手放在沙发上忘记丢的。
刚才看他的反应,应该是已经认出来了,但他却没有戳穿。
慈以漾若有所思地脱下身上的衬衫,换成自己的睡裙,自始至终胸口都坠坠的,没有禁锢。
因为她刚才把内衣脱在里面了,不知道他这次什么时候才会发现。
此刻另一边,清淡的香气是从浴室散发出来的。
少年还在诡异的浴室中。
他靠在盥洗台上,阖着浓长的乌睫,仰着轮廓清晰的下颚,顶在薄皮下的喉结滚动。
而他骨节清瘦的手中,握着一截隐约可以看见的黑色蕾丝布料。
他也不担心有人会忽然敲门,问他有没有看见不小心落在这里的东西。
因为他已经提醒过了,是她说没有留的。
四面的镜子清晰地倒映着少年乌黑的发,殷红的唇,苍白得近乎透明的肌肤,在光线下泛起了病态的艳色。
慢慢的,在热气腾升下,一声很轻的、压抑的闷哼被他含在喉咙,形成某种色。情意味地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