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啊,花香、果香、木香都有。”
司姮摇摇头,眼神仿佛是在回忆:“都不是,是一种很淡、很难形容,只有靠近的时候才能闻到的味道。”
Beta男深深看了她一眼:“信息素?”
“。。。。。。不是。”司姮挠了挠脖子,呼吸愈发沉重起来,浑身发热,一股难耐的燥热在血液里四处乱窜。
遭了——
司姮眼神一变,暗暗在心里祈祷,不要是现在,不要是现在。
“你怎么了?”Beta男关心问道。
司姮紧紧攥着胸口衣领,无法纾解的渴望像被火焚烧一样的热意在不断烧燎着她的身体。
舞池里已经有些Omega感受到了司姮释放的信息素,即使已经提前贴上了抑制项圈,但在面对S级Alpha的信息素攻击时,单薄地如同纸片,很快就有Omega跪在地上喘了起来。
司姮连忙起身,随便找了一个离她最近的无人包间,将自己反锁在里面。
她的易感期到了。
Alpha在易感期会变得极不受控,除了用Omega进行安抚外,就只有打抑制剂。
但是司姮今天心情不佳,一心只想把自己给灌醉,完全忘记易感期到了这件事。
她靠坐在墙壁上,潮红的指尖不断在端脑上点着,刚选好了一款抑制剂送货上门,可在付款时却显示余额不足,她又把所有的钱都用来买酒了。
“该死!”司姮咬着唇,暗骂了一声。
她不断喘着粗气,不过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她的额头上就已经不断渗出汗珠,易感期降临,每一分钟都是折磨。
没办法,她只能拨通裴涿的电话。
大约响了两下,对面接通,传来熟悉的温柔嗓音:“司姮?”
“裴涿、”司姮喘声连连,嗓音都还在发抖。
裴涿愣了一秒,立刻从成堆的文件中站了起来:“你怎么了?”
“我、易感期、抑制剂送到。。。赫本酒吧。”司姮声音断断续续,忍得连肩膀都在不受控制地颤抖。
好在半个小时后,裴涿就赶到了酒吧,敲响了她所在的包间门。
司姮打开门,一只修直的手臂从门外伸了进来,深蓝色的衬衣衣袖挽至手肘,露出肌肉紧实的小臂,白皙的掌心躺着一支针剂。
司姮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拿起针剂,扎进了脖子里。
比起抑制贴,抑制针剂的见效更快,在注射后,司姮就感觉身体仿佛一盆被泼了一盆冰水的炭火,灼热顷刻歇止,司姮终于活过来了。
“谢谢、”司姮仰躺在地上,整个人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湿透了:“不过你怎么来得这么快?从警局到这里应该要1个小时吧。”
裴涿静静站在门口不说话,冷光从他的身后照进来,令他的五官都模糊在光中,看不清表情。
但司姮总有种被人紧紧注视着的感觉。
良久,裴涿缓缓开口,声线淡淡却隐隐透着一丝冷意:“能起来吗?”
司姮点头,扶着墙慢慢站起来。
“回去。”裴涿面无表情地说。
“。。。。。。哦。”司姮低着头,莫名像去酒吧偷腥,然后被伴侣抓包的样子,窝窝囊囊地就跟着他走了。
路过舞池,有些Omega还坐在地上,满脸红晕,受到了司姮信息素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