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除了陆震外,还有几个人。
一个严肃国字脸的男人坐在沙发上,他身后还站着一男一女两个穿着职业装的年轻人,手里拿着公文包什么的。
“咳。”陆震干咳一声,示意符好过来。
办公室里的低气压让她不自觉地咽了下口水。
“这是闫总。”陆震坐在一旁的沙发上,为符好介绍着。
“闫总好。”她很老实地叫人。
中年男子将翘着的二郎腿放了下来,抬眸看向符好。犀利地眼神像是能看穿她的内心。
“是你采访的盛淮安?”
“是的。有什么问题吗?”
符好也反应了过来,看这架势也不像是来嘉奖她的,倒像是来兴师问罪的啊。
“他人呢?”男人沉声道。
符好头疼起来。这怎么说?说盛淮安已经被自己炸死了,还是说他被人带走了。
“嗯?”他催促道,对符好的犹豫很不满。
咬咬牙,她直接破罐子破摔,“我不知道。”
“什么叫不知道,好好说。”这次是陆震在旁边厉声提醒,怕符好说错话。
她无奈地看着他们,“我真不知道,我昏迷了,醒来的时候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什么都没有了?”男人显然是不太相信她的话,语气里满是质疑。
符号脸不红心不跳地回复,“是的,房间里什么都没有了。”
男人不再说话,把眼眸垂了下去。
他身后的一个年轻男人上前递给符好一份文件。
翻看了一下,都是些关于永生植物的实验数据。符好疑惑地看向他。
“这是盛淮安永生植物的的实验报告,还存在很多需要完善的地方。现在他人以及重要实验成果都不见了。”
他推了推眼睛,表情严肃地看着她,“符小姐,请你正视一下这件事情的严重性。”
这是在怪她?
“当时要不是我使用炸弹,现在可能已经在那变异植物的肚子里被消化了。”
符好有些无语,语气也稍稍强硬起来。
“符好。”
陆震再次开口,提醒她别那么冲。
转而对沙发上的人解释道,“闫总,毕竟关乎性命,她这也是为了自保。”
男人眉头紧拧,看向符好,“现在是我,等缉查组的人来了,可就不会这样好好问你了。”
陆震也没想到会这么严重,“怎么还牵扯到了缉查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