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确认关系后,苟溺那时候,也没办法准确述说那份感情。
好像因为又归于平淡。他们继续着他们的生活。
苟溺倒是没什么变化,毕竟也不能放下学习,全身心的去谈恋爱吧。很显然她和卓清然压根都不是这样的人。
该克制就克制,该酣畅淋漓的玩就放开来玩。
依旧过着枯燥无味的高中生活。似乎这样的苦味的日子让少有的温馨变得更难以忘怀。
发生片刻好像都是在细微的片刻,太多太多的琐碎。
他会时不时的下午不去打球,留在课室和她一起写作业,两人倒是没什么话。
班上还有少数人,他的眼神很明,时不时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磁场微妙,偶尔他让她坐到江灼莉的课桌,他顺势把自己的作业挪到她的课桌上,刚开始说实话,他在她的左手边的时候,距离是那么近,他们的手肘时不时磕磕碰碰,那些相互对视傻乎乎的微笑。后来就习惯了比较心平气和写作业。
太喜欢太喜欢灿烂明媚的笑容了。
在他和他朋友交谈,和老师开玩笑,礼貌而又理性的和女生交谈。有些意气风发,当然还有明目张胆的望着她。
偶尔他会来琴房听她拉琴。
苟溺会留十分钟给他聊聊天,然后回教室收拾书包和江灼莉一块回寝室。
他倒是也不着急回家,陪她回一趟教室。
顺路聊聊天。
聊得倒是很五花八门,关于自己,关于梦想,关于生活。
就苟溺无法形容这种感觉。
不是把对方拉到自己的路,而是各自走各自的路,但只要回头对方永远都在,彼此有彼此的骄傲,那种相互支持相互鼓舞。
关于八卦好像从来没有人提起,因为他们只要局限于彼此的生活就好,管什么别人?
在期中考后,纷纷扰扰交谈着换位置的事情。苟溺传了个纸条给他。
苟溺问他:“你想和我坐一块吗?你猜猜我是怎么想的。”
他回:“想,但感觉你不会选择和我坐一块。”
“你怎么知道!别太懂我了卓清然。”苟溺有些满足的告诉他。
好像苟溺期待他是这么回答的,他就真的是那样子想的。
没什么为对方改变的地方,也没什么磨合的地方。就挺轻松的一段关系。
只要全身心的做自己就好了。
“你不是为了爱情丢朋友的人……而且你确实和江灼莉聊得也够欢的。不知道你们在聊什么,好几次聊到已经不搭理我了,就真的不用这么重友轻色(开玩笑。”
“笑了,别吃醋了,她可是我朋友啊。继续选我后面吧!”
苟溺在拿到他纸条的时候还摩挲了下纸条,看着不免微笑起来。
*
苟溺第一次告诉江灼莉她和卓清然的时候,她是这么反应的。
“有眼睛的都可以看出来你们在谈了。”
不过她补了句:“居然真的被他追上了。”
不过她还是立马担心,说了句:“你不会告诉我这个不会是?不和我中午吃饭,晚上回宿舍不和我走了吧?原来人谈恋爱都这么重色轻友吗?”
江灼莉有些失落。
苟溺立马敲了敲她的头。
笑了句:“想什么呢?你也是我特别的存在,没人说谈恋爱就是要时时刻刻跟另外一个人绑在一起,那样子和连体婴,有什么区别?一点都不自由。
谈恋爱就是一段关系而已,和好朋友都一样。
告诉你是因为你是我朋友啊,我没必要瞒你。
而且你和他也是朋友。不过我们聊天还是聊我们的,估计我提起他不会很频繁,不然搞得就像在另一个朋友面前聊起一个毫不相干的另一个好朋友,总是提及迟早会烦的,毕竟谁都没有义务当谁的情绪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