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溺拖了肩,把包的重担交给了他。
看着他的神色,苟溺还以为他又要来几句骚话。
吐槽她肩不能扛手不能提。
估计和低能儿没差了。
结果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皱了皱眉。
不客气来了句。
“不是?你这包怎么这么重。”
他歪着头。倒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路上临时买了点东西。”苟溺有点不好意思挠了挠后脑勺。
上山的路途倒也没轰轰烈烈,她发现她和卓清然都挺淡的,没什么话题聊。
刻意开启又显得她没事找事。所以干脆不出声。这就显得很奇怪。
明明是避嫌,就?避到一起爬山,算不上多暧昧的事情吧,苟溺也觉得自己是个人才。
又胡思乱想了一通。
毕竟她有点闲不下来。只能一个劲的自言自语。
他们俩都没带口罩,她肯定是不会被认出来的,只是对于卓清然还是有点顾虑。
毕竟他也是有点知名度的,虽然没有火到谁听到他名号就必须来和他合影的地步。
不过苟溺离他还是有点距离。
到时候要是不小心被拍到还有转圜的余地。
她什么时候怎么畏手畏脚了?
只是一个劲走在前面。
又想着卓清然每天睡到日上三竿,怎么看起来比她体魄还强劲?
他缓缓跟在后面,脚步放得很缓。
走得很是轻松。虽然日头不大,但苟溺还是出了点汗,直接脱羽绒服抱在手里。
卓清然递手,苟溺大概懂了他的意思,把羽绒服放在他手臂上。
苟溺感叹他还是很有眼力见的。
“你不是主持人?”卓清然莫名其妙来了句嘲讽。
苟溺差点没反应过来。
又看到周遭时不时有些老人家那种嫌弃的眼神瞟他们两眼。
苟溺压根说不清那种是什么眼神。不过有点不好受就是了。
听出来他的言外之意就是,哑巴了?平常做主持的时候不是惯是会带节奏的?怎么到这时候晾着他?做人能不能坦荡点?
估计就是一连串的质问。
“可以。你想聊什么?或许我提点问,让你没这么无聊?”苟溺没计较,温和开了口。
毕竟她包和羽绒服都在他手里,她可不想它们有事。
“想和我搭话得自己想啊?”他勾了勾唇。
“你手好这么样?”苟溺先问了最关心的。
“不怎么样。”他冷冷开口,叹了口气。
苟溺啊了声。
失落肉眼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