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就是过得这么快,两人又回到没有交集的状态。
互不干涉,互不打扰。
像是谁不主动就在也不会有交集。
苟溺其实在工作忙完后会偶然的想起他。
那个风尘仆仆穿梭在人群中的少年,径直走去。
没了感情,麻木得平常吊儿郎当也变得沉重。
他对她无语。
苟溺也在得闲的时候打开了某鱼准备更新点内容。
没成想,他的直播就挂在了首页。热度很高,几乎是站内的第一。
苟溺没有点进去,但是停留在主页,软件自动播放了直播的内容。没有声音。
但看他穿着黑色的圆领卫衣,眼睛盯着屏幕。
嘴角微微动着,像是在哼着歌。不知道在唱什么,但似乎心情很不好。
眸子很黑,慵懒地靠着电竞椅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时间已经很晚了,他直播的时候窗户漏了出来。就坐在窗前,阳台还摆了束绿植。
已经十二点多了,他也只开了一盏台灯,可以看清他的脸,但周围的其他都模糊不清。
手一边拿着手机,他的手很大。关节很修长。没什么指甲。可以把整个手机围一圈。
腿敞开,摇晃着红黑电竞椅。
尽管听不见声音。
旁边杵着个宜家的玻璃水杯,倒是很像花瓶。他时不时拿起来喝,才会睨屏幕一会。
透明的杯底把他的脸放大。
像特效一样。
吓了苟溺一跳。
看到他唱完,拿起像花瓶那样的大水杯。靠了下镜头,他仰起头一口喝完的样子。
镜头外的苟溺正好看到他层次分明的侧脸。
与生俱来的桀骜感。冷冷的气质。羊毛卷的头发也恰到好处,应该是去拍完商务还没有拉直的头发。慵懒又认真。
他抓着杯沿一把喝了下去。
尽管开着暖光黄灯,但杯里的颜色似乎不是透明,是红色的。
苟溺反应过来:喝酒不会被封吗?
就在这时,系统结束了试看。
接下来的内容也不由而知。大约应该快下播了。
苟溺觉得多多少少估计是因为她?
但又不敢揣摩他。
也不敢太过自恋。
他们都还年轻,应该让事业直上青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