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是。”他直接。
也不管他是不是口是心非。毕竟行为都摆那了。
她用娇俏的语气回他:“好吧。”
后来写完作业。才不过下午两点,当即决定去爬山。
在那天格外的明媚,好天气。
登山的途中,行人也越发多了起来。
苟溺挽着他的胳膊穿梭在人流中。
穿着蓝白格长袖校服的两人,雕琢着彼此的天真。
幼稚聊聊天,太像两个小孩自由无拘无束。
买糖葫芦的时候苟溺的长马尾不经意的甩到了卓清然的脸上。
虽然力度不大,但这样真的很像给人脸上扇巴掌。苟溺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哈哈大笑。笑的太欠揍了。
卓清然也不介意,跟着她一块笑出来。
“唉,别为所欲为?不考虑收敛点?”他指了指她的头发。
“不考虑呢。”
“好痒。”
他修长的手挠了挠被发尾扫过的地方。
苟溺耳尖微红。
回了句:“要我帮你吗?”
“你变态啊你。”他大约也是有的害羞,肉眼可见他的耳朵也打了一些红晕。
哦。
他挠得是喉结。
纯情女高做这些是不合适的。
苟溺决定挽回一下自己的形象,难为情对着他认真解释了起来。
“好大。”
他有些哭笑不得。
发火。
“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苟溺倒是觉得他现在有些窘迫的破防很逗。
“你好香啊。”苟溺陈述。
继续得寸进尺。
“洗衣液的味道,别闻了。”卓清然被挽着,懒洋洋的说。
“真好玩。”
“你真当我是玩具啊?”他有些无奈。
之后上山的时候,苟溺累的不行,也就没空讲这些骚话。
也不再聒噪。
被他拽了一路,攀到了山顶。
山上的石牌桌被年纪大的老人侵占来玩象棋。
生活浓烈的烟火气,在骄阳下,大人小孩聚在山顶野餐,草坪被太阳照得青葱。
卓清然和她坐在亭子里休息,才发现,他们只带了一瓶矿泉水。
没犹豫,他拧开直接送到苟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