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承蔺不受控制地想着秦公子是何人,如今小姐独自叫他会有何事?
也没理景程,想要坐起来。
景程见后,急忙上前就想要去帮忙:“公子,卑职来帮你。”
景程的腰一弯,还未等他用力,裴承蔺自己已经坐了起来。
一张系着红绳的纸掉在了裴承蔺的身上。
景程一惊急忙就要去抢,裴承蔺的手却更快一步,拿在了手中。
裴承蔺眼神极具压迫感:“何物?”
景程低下了头,却又不敢不答:“生死状。”
裴承蔺打开纸,却见熟悉的笔迹,不是女子喜爱的簪花小楷,却瘦劲锋利。
看清纸上内容后,久久挪不开眼,
若裴承蔺因此而死,我沈青言便随他去,绝不苟活于世。
落款赫然是摁着鲜红手印的“沈青言”三个字
景程知道犯了错,跪了下去:“公子,都是景程的错。”
随后将这两日发生的事情,据实讲来。
裴承蔺拿着纸的手指微颤,不顾身上疼痛下了床,披上外袍就往外走。
景程跟在后面问道:“公子,你要去哪啊?”
裴承蔺坚定地说道:“丛澄园。”
此刻,从澄园内
秦云舫语气也变得孟浪轻佻起来:“青言,你不用说,我懂,我都懂。”
沈青言从未见过这种自以为是之人,呵斥道:“秦云舫,这里是将军府,你要干什么?“
秦云舫色令智昏,不管不顾:“青言,这种事情,早做晚做都要做,又何必拘泥与这些俗礼仪。
沈青言又想到了梦中那个身型肥硕的黑胖身影向自己扑过来的时候。
此时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一般,口中说不出一句话,腿一动都不能动。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秦云舫的手伸了过来。
刹那间刺眼的光照进来
秦云舫两眼上翻,重重地倒在了地上,见到裴承蔺的那一刻,沈青言周身的诅咒像是被解除了一般。
小跑着向裴承蔺跑去,抱住了他,裴承蔺身量高,沈青言只到他的胸口的位置。
沈青言两行泪水落下来,像是一只委屈的狸猫:“裴承蔺,你喜欢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