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睛像一个渴望拯救的孩子,而他是唯一的救世主。
发烫的指尖触碰他染血的脸颊,温柔得不可思议。
远处又一声爆炸响起,震落的灰尘在他们之间簌簌落下,像一场微型星尘雨。
信息素像融化的可可焦糖缠绕上枪管,每一丝甜腻都在腐蚀Alpha自制力。
“你的信息素…好热。”丹妮莉丝嘟囔着,把热热的脸贴在希尔曼的脸上,落下细密的吻,身体在他的怀抱里微微颤抖、扭动。
雾蒙蒙的湛蓝眼眸里倒映出希尔曼的身影,那片大海里盛满了眷念、渴望。
青年忽然露出近乎崩溃的神情,眼尾泛起潮红,像是要哭出来似的。
他狠狠咬住下唇,以至于嘴角渗血,从喉咙里挤出一声沙哑的咒骂,修长的手指猛地扯开军装领口,精致的金属纽扣"啪嗒"一声滚落在地。
军装纽扣崩飞的声音在狭小空间里格外清脆,露出锁骨处同样泛红的皮肤。
“你最好记住,这是你自找的。"
扶住她的腰的手臂忽然发力,两人腰部严丝合缝紧紧贴近,白兰地味信息素铺天盖地涌来。
唇瓣缱绻相磨,希尔曼的舌尖冲进喉底,毫无节制地索取口水,喉头滚动吞咽,丹妮莉丝本能地要退缩,却被他禁锢住脑袋无法逃脱。
“…快点。”少女的声音宛若细蚊。
丹妮莉丝有点急迫,小腿不停蹭弄他的裤腿。她牙尖发痒,忍不住磨研他的舌头,锋利刺破表皮,铁锈味在口腔里蔓延。
可这对Alpha来说不过饶痒痒,这反而激起Alpha的野性,太阳穴暴起的青筋预示着他的忍耐显然到了极限。
希尔曼单手撑在她耳侧的石板上,唇畔分开时,晶莹丝线在两人间隐秘相连。
两人额头相抵,喘着粗气,眼角晶莹不知道是泪水还是汗水。
希尔曼死死盯着丹妮莉丝,灰蓝色的瞳孔收缩成危险的细线,喉间滚出一声沙哑到极致的低吼:"我怕你死在这里。。。"
丹妮莉丝突然感到后颈的腺体像被烙铁灼烧,滚烫的热度顺着脊椎窜上大脑。
她无意识地攥紧了希尔曼被扯开的衣领,指尖触到他锁骨上未愈的伤疤时,两人同时战栗了一下。
希尔曼的眼尾泛起不正常的潮红,像是被人用朱砂狠狠碾过。
当希尔曼的呼吸喷洒在那不断散发诱人香气的腺体上时,浓郁的百利甜酒香混着焦糖可可味扑面而来,甜腻得仿佛有人打翻了蜜罐,在空气中发酵出令人眩晕的醉意。
他需要用尽全部精力才克制着力道,不然就会不小心把这个娇小的Omega的骨头碾碎。
咬住腺体的动作比他本人平日里讥讽的目光要温和许多,虽然他手边的金属正在微妙变形。
丹妮莉丝死死咬住希尔曼缠着绷带的手腕,纤细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渗血的绷带在她齿间摩挲,浓重的铁锈味混着消毒药剂的气息,在两人交错的呼吸间蔓延开来。
好像坠入深海,无风无疾,迷蒙的眼睛只追寻着那道柔和的光晕,等待那道光照到自己。
温柔的海水翻涌着身躯,一道一道冲刷着心灵的罪孽与渴求,等待阳光温柔的铺洒在身躯。
就像是脑子里炸开一道道绚烂的烟花,遮住了朦胧视线,她趴在他的肩头如小兽般呜咽。
希尔曼破天荒地没有嘲笑丹妮莉丝的狼狈。
微微颤抖的指腹擦过她染血的唇角时。裙摆的褶皱被他一一抚平,沾了尘土的蕾丝边在他掌心恢复原本的精致弧度。
腺体上交错的齿痕还在渗血,希尔曼皱了皱眉,抑制贴覆上去的瞬间,他下意识用掌心焐了焐,像是这样就能把那些狰狞的标记痕迹熨平。
最后,希尔曼擦了擦嘴角水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