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坚想说话,李毓手抬起来,示意李坚别说话:“这几位小哥,这官是我叫大哥让人去报的。”本来是想让李坚出面解决这刘婆子的,但是自己踹上人家了,也脱不了身,那就别怪自己手段不光彩了。身份自己的,拿来嘚瑟就好,既然开始搞刘家,那就一次性把她们搞怕:“我青山书院的夫子李修毓,也是一届举人老爷,要状告躺在地下妇人非礼我。”这话一说出,连李坚都不可置信看着她,李坚感觉不是自己二弟疯了,就是他幻听了,二弟可是读书人啊,这要是传出去怎么办?李坚一点都没有想到自己岳母,还有妻子的嫂子都是女人,女人的名声都很重要这件事。领头的官差听到举人二字,还是个夫子,看着跟泼妇那样的老妇人,他心中就偏向了‘李修毓’这个举人老爷,因为没有一个举人老爷,还拿这种事去诬陷别人。但是谁也没有想到眼前的举人老爷,这么狗呢!于是乎,都被带到衙门。李毓从进来,都没有害怕过,倒是一旁的李坚、四丫、刘婆子和清醒起来的儿媳妇胡翠花都有点瑟瑟发抖的样子。可能他们这辈子见的最大的官也就是村长了,很多乡下老百姓见官都是这个态度,他们都是害怕见官,尤其是为官不良的那种。“堂下跪的是何人?”坐在在明镜高悬底下穿着一身官服的中年男人,拍了一下惊木樘。刘婆子有点不知所措,作为她的儿媳妇胡翠花更加慌张了,她整个人完全是懵的,她只记得婆婆让她去把四丫抱走,要不然他的儿媳妇就怀不了孕,生不了男娃。她按照之前婆婆说的去做,刚冲过去就感觉被人踹了一脚,步步疼的直接晕厥过去,起来就被人抬到衙门这里了,她现在都不知道什么情况。四丫挨着李坚更近了些,李坚也有点慌张,第一次进衙门,总有一种感觉周围的东西都会有一种严肃得让人心生敬意。“草民李坚叩见知县大人。”“民妇刘氏刘红花叩见知县大人。”刘婆子刘氏娘家也是姓刘。“民妇刘胡氏胡翠花叩见知县大人。”“学生李修毓拜见大人。”李毓只是拱手施礼,却不跪,因为她是有功名在身的,要不然也不会这么嚣张,觉得自己稳操胜券。知县任职也有三十载,哪怕手底下的人换了又换,他还是在这小县城不上不下的,不贪求上去,只求老年退下来之后,有个好名声。所以李修毓这个人他自然知道,也见过,那些年李修毓一连小三元,可是让他脸上都有光呢,只是李修毓如同繁星般陨落,却消沉了意志,让他都叹之惋惜。所以底下的人不认识李修毓,他还是认得的:“所谓何事。”“大人学生状告这个妇人,非礼学生。”李毓脸色温怒,好像在隐忍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手指着胡翠花。知县大人都愣住了:“竟然有这等事?”胡翠花都愣了:“大人冤枉啊,民妇可是清白的。”知县大人狐疑看向李毓,似乎想看对方怎么说。李毓也自然要先说:“大人,近日,学生的大哥被她们二人纠缠,家中的侄女也跟着一起被她们骚扰,学生跟大哥感情至深,想着带孩子出去走走,岂料回来就看到此妇人对学生冲过来。”“学生要是被她扑倒,恐怕她和学生名誉有损,学生哪是这么混账的人啊,所以在她冲过来,要碰到学生的时候,学生一脚踹开这妇人。”看看她是多么好的人,还为对方着想啊。“只是这个妇人的家婆刘婆子对学生纠缠不休,非得说学生杀人了,加上这刘婆子,向来就对学生不喜,学生严重怀疑他们两个是故意扑向学生的。”知县大人听李毓的解释,刚想问刘婆子和胡翠花是不是有这样的事,就听见刘婆子大骂:“放屁,就你瘦的跟个竹竿一样,那玩意三下就没了,我儿媳妇能看上你?”李毓虽然是黄花大闺女,但是她听懂了,三下就没了是什么意思,就算她听不懂,围着看戏的人都在笑,加上刘婆子打量了一下她的裤裆,想不懂都难。李毓恨不得掏出来给这死老太婆看看,她这么大,最少也是半个时辰的货,只可惜她要脸,被人笑得她耳根都有些红了。可恶的老太婆,居然说她是三秒郎君,可恶。知县大人用力拍了一下惊木樘:“肃静,公堂不是你们能撒野的地方,这里不是市集,休得用污言乱语,否则板子伺候。”知县大人又敲了一下板子:“刘胡氏、刘氏李修毓乃是一届举人老爷,你不喊一声举人老爷就算了,既然对他行出此举,要是人人学你,李夫子还要不要颜面了?””刘婆子瞬间就闭上了嘴巴,胡翠花跪在地上猛磕头:“青天大老爷饶命啊,妇人绝对没有想对李修毓干什么啊,我只是想把四丫抱走而已,根本没有想起非礼李修毓。”胡翠花哭得一把一鼻涕一把泪的,诉说自己并不是对李修毓行不轨之事。而李毓看到胡翠花说到点子上了,抓着胡翠花话中的漏洞,就开始发难:“大人,我大哥也要告这两人,虽然是大哥的岳母和妻嫂,但是他们这些日子纠缠我大哥,还企图当众绑架我大哥的女儿,今日还想当众掳走我大哥的女儿,刚刚大人也听见胡翠花的所言,这是我大哥告刘家的状词。”李毓把早上顺便写的状词双手奉上,由旁边的捕快呈上去。知县大人看了一下,眼神时不时扫向刘婆子和胡翠花,看完了,重重一拍惊木樘:“大胆妇人,竟然去亲家家中,唆使女儿把女儿女婿的孩子,抢到家中当招儿,简直是胡闹。”其实李毓想写刘氏也有份参与的,但是李财两兄弟要科考,要是因为一个刘氏毁了前程,那亏啊,伤敌五百,自毁两个一千。:()女穿男,未婚成爹我要科举考状元